依附在這個寬闊的胸膛裡,聽著這含糊不清的問話,我的頭腦依然不能正常運轉,幾乎是下意識地,喃喃自語似地問他:“伯符,你在說什麼?你在做什麼?”
孫策沒有再做什麼,就那樣擁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子云,從我知道了你的秘密開始,我就一直想要你成為我的人。可是,你是那樣的特殊,我始終說不出口,如果不是在今天這種情況下,我恐怕還是說不出來,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難。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答應我,好嗎?不要再想其他的,就留在我身邊,做回一個平常的女人,好不好?”
今天這種情況下?什麼樣的情況?我猛地清醒了過來。今天是什麼情況?我還是趙如,不是趙雲如。我現在是什麼身份?曹操的謀士,江東的敵人,是他孫策的囚犯,是他的俘虜。他不忍心殺我,不願意傷害我,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竟然是因為他要我做他的女人。不,我不要,我現在算什麼?他的戰利品嗎?
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一把推開了懷抱我的人:“孫策,你太過分了。你把我當什麼?你的戰利品?一個現在隨便你可以取用的女人?還是一個為了活命祈求男人施捨的怨婦?我在你心中原來就是這樣的人?可是你忘記了,我可是趙如,不是什麼女人,我是朝廷的定鄉侯。就算我現在落到你手裡,是你的囚犯,也不會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