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帆一個一個的對比，一個一個的推定。再根據這些推定的組合，去推算下一個組合的作用。
這是一種非常耗時費力笨方法，也是張啟帆現在唯一能用的方法。
而這邊廂，二號扎克的靈魂強度也在不斷的增強，毫無懸念的突破了他之前最高的水平，最後到一百八十萬點的時候，提升恢復速度才開始減緩。
高純靈源的使用，硬生生讓二號扎克的靈魂強度暴增了五十萬點，簡直就是超級大補藥。
直到這個時候，張啟帆和二號扎克的心裡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一百八十萬，放到整個銀河系也是最頂尖的那一部分，除了星晶女王，泰坦之王和赫蓮娜之外，別的生物已經不配成為他的對手。
就算現在再觸發萬靈之棺的防禦，那種金光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把二號扎克消滅，總算有自保能力了。
有了自保能力，張啟帆就可以進行更冒險的嘗試了。
受傷的翼人全都恢復了行動的能力，二號扎克先把他們轉移出萬靈之棺外，甚至離開星球表面，暫時躲到太空中的那些人類艦船上，萬靈之棺內只剩下張啟帆和二號扎克兩個。
化身靈魂武裝，二號扎克附著在張啟帆的身上。接下來的測試，如果觸動了防禦就要靠他來抵擋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張啟帆開始轉動那些看起來比較危險的環。
這個控制檯上的環，是有固定的設計思路的，比如最外面的是自轉公轉的控制環，第三十八個環是空間亮度，溫度，重力等等環境因素的的調節，第十二個環是重疊空間的層數調節。
每一個環都對應著相同或相近的功能，兩個不同功能的環組合調節，又能組合成新的功能。就靠著這樣的測試，張啟帆慢慢的弄清楚大部分的環的主要功能，並推算出旁邊的環可能會具有的功能。
其中的第五十環，是張啟帆一直沒敢動的位置，根據他的推算，這個環很可能控制的是萬靈之棺的防禦機制。
其它的環大部分都測試或者推算出大致的功能，只要測出第五十環的功能，就能把整個控制檯的思路都摸清楚，所以這個位置相當於控制檯的關鍵點。
第五十環在張啟帆的撥弄下，輕輕的轉動起來。
控制檯上百個環裡，因為最外圈的大環在轉動，所以整個控制檯也是相對的在轉動的，但是在這些相對運動中，卻有幾個環是保持著相對靜止狀態，第五十環就是其中一個。
現在，它轉緩緩的轉起來。
張啟帆屏息靜氣的留意著四周的變化，意念延伸至每一個角落，把整個空間都盡收眼底。
轉著轉著，第五十環頓了一下，有一個清晰的段落反饋，同一時間，一個符號在環上浮了起來，這個符號線條硬朗，轉折銳利，帶著一種金戈鐵馬的殺伐味道。
就在這個符號浮現起來的同時，金字塔的五個面上，一排排身穿金色戰甲的虛影從內壁裡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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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老熟人
整個空間的亮度暗了一下，雖然很快就恢復，卻讓人有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就像突然接入大功率電器一樣。
從牆上冒出來的全是能量虛影，按照排列的順序和陣型，應該是四個三角陣列，從萬靈之棺的四個斜面出現。
可是現在出現的這些能量虛影，根本無法組成三角陣列，這裡缺一塊，那裡缺一角的，整個陣列殘缺不堪。
聯想到剛才的亮度變化，張啟帆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座萬靈之棺該不會能源不足了吧？
這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畢竟萬靈之棺已經存在太久的時間，一直沒有維護的情況下，能量耗盡也是很正常。
之前張啟帆一直沒有往這邊想，是因為有高純靈源，這種高純靈源本身就是暗元素的複合物，能量密度非常的高，萬靈之棺裡有十幾噸這樣的高純靈源，又怎麼會沒能量呢？
可是現在再看，會不會是萬靈之棺無法利用這種用靈魂能量提煉而成的高純靈源呢？萬靈之棺是不死生物的天敵建造的，無法利用靈魂能量也不奇怪。
如此一來，很多讓張啟帆疑惑的地方就能解釋得通了，比如為什麼直到寂滅之靈撞擊萬靈之棺的時候，防禦金光才被激發。為什麼到了那個時候，公共座標才被啟用。為什麼防禦的能量虛影陣型如此稀薄。
一句能量不足就可以把事情全部解釋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