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你們老實了,我是這個營地的指揮官秦葉,說了你們的來歷,錯一個字,我拔你一根手指甲……”男子的話,讓他心驚肉跳,在外面遊蕩了這麼久的他,一眼就能看得出,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把他們看在眼裡。
“我說,不過,你們要放了楠哥,要不然,我死都不會說半個字的。”男子對著眼前的男人說道。
“哦?真的是這樣嗎?你們的人可有五十個之多,我不在乎死幾個!”秦葉冷笑著盯著他,直接把阿牛的破壞斧拿在了手裡,在空中舞了兩個斧花。
“哼,就算你把他們全殺了,他們也不會說出半個字的……”男子嘴硬的說道。
“是嗎?那我要試試了……”秦葉的話還沒說完,他手裡的破壞斧在空中轉著圓圈,向著男子的左手邊快速飛了出去。
男子偏頭一看,左手邊的十字原木上,正綁著阿牛,那旋轉飛出的破壞斧,距離他的頭只剩下三米了。
阿牛的臉變成了死灰色,從斧子飛行的速度與呼呼的風聲,他知道,自己的頭會被這一斧,輕易的削掉腦袋,他恐怖地盯著那把曾經屬於自己的斧頭,褲襠一下子溼了一大片。
“住手,我說……我全說!”臨死的阿牛再也沒有先前的兇悍了,他扭動著身體,拼命想躲開劈向自己的斧頭,叫得就象剛死了老公的可憐女人。
斧頭的刃口剛剛的碰到他的鼻尖,卻牢牢地抓在那個叫秦葉的人手裡,只要再向前一丁點,阿牛的頭就會被劈開。
阿牛全身虛脫地掛在十字原木上,頭上的大汗滾滾而出!
“你看,這不是很容易嗎?”秦葉對著男子露出一笑,那白白的牙齒在燈光之下閃著冰冷的寒光。
“你……你這個惡魔……”男子也驚出了一身冷汗,看著秦葉低聲的叫道。
“就你們這膽子,也敢說你們是反抗同盟的人?實在是讓我失望啊。”秦葉輕笑著,舞了兩個破壞斧,一臉滿意的神情。
“說吧……”秦葉的手一伸,那鋒利的破壞斧的刃口正貼著阿牛的脖子上的大動脈上。
阿牛再也不敢在秦葉面前耍橫了,他知道,以秦葉的身手,就算是十個他,也會死在秦葉的手裡。
“我們真是反抗同盟的人,我們的首領叫任楠,原本我們是在山東的東部,可是最近狼人部隊的人瘋狂地追殺我們,屠殺了我們好多人之後,我們被迫打散了向這裡逃命,前幾天天在叢林外面,狼人部隊的人追上了我們,沒有辦法,楠哥只能帶著我們逃進了森林……”阿牛垂頭喪氣的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在逃走的時候,我們與兩個狼人遭遇上了,楠哥為了掩護我們,與兩個狼人以命換命,雖然打傷了他們,但楠哥也受了很重的傷,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帶著他向森林深處走,不想在這裡發現了你們的營地,我們心急楠哥的傷勢,所以才對你們做出傻事來了!”
“任楠?”秦葉聽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他看向了阿牛問道“等等,你們的隊伍裡,有沒有一個叫何濤的人……”
“以前有,我們逃散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阿牛的頭抬了起來,眼裡露出希望的看著秦葉問道“你認識何濤?”
“見過一面……”秦葉的心裡恍然大悟,原來是遇上老相識的人馬了……
第五百四十四章再見任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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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濤的記憶,再把這些人抓進營地的時候,秦葉看過那躺在擔架上的漢子一眼,秦葉隱隱地知道,那個漢子曾與自己見過一面,只不過當時雖然有幾語交談,未知脾性,只是給他做了簡單的救治,就讓人抬到病房去了。
如今聽得阿牛的一般講述,秦葉更加確定了那個受傷漢子的身份。就是他在汀水營地遇到的那個給他隨身碟的年青人。
阿牛一聽秦葉說見過一面,兩隻眼睛緊盯著秦葉,他雖外表粗豪,那卻內心細膩,許多人都讓他的外表給騙了,吃了大虧,其實他才是任楠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而先前自稱是為首的漢子,不過是阿牛的一個手下,與他連演雙簧,倒是相得益彰。
可惜他們這手法,才秦葉面前一眼就看破了,所以秦葉舍了那個漢子,直接來問阿牛。
“不知營長與何濤是恩是仇?”阿牛看不出秦葉那平靜的臉上有什麼破綻,只得開口詢問。
“怎麼說呢。只是萍水相逢一場罷了,在一間小木屋裡渡過一宿。”秦葉也沒加說明,他對這些人身上的匪氣,也很見不慣,如果對外那叫血性,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