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如果不是對方不同意,恐怕張全想認山井家的家主做曾爺爺都有可能。
看著坐在汽車裡那個白髮飄飄的男人,張全的心活發了,他可以預見,只要這一次能順利的把那兩個華國人抓住,他就可以平步清雲,也許有一天,他能風光的回到華國去也說不一定哦。
這個機會,張全打算死也要抱住,只有這樣,才能活出個人樣來。他的眼裡只有坐在汽車裡的那個男人,完全沒有發現他以前的那些兄弟們看他的眼神已經悄然發生的改變。
秦葉和李飛白就象是吃飽飯,出來溜灣一樣,緩緩地在一堆臭氣熏天的垃圾旁邊走過,再走百十來米,就可以到達前面的那個街口,在那裡站著一排排荷槍實彈的黑衣人,他們的槍口全都瞄準了緩緩走來的兩個年青人。
“小子,有些害怕了嗎?”秦葉偏過頭,對著李飛白一笑。
“哪能啊,小舅,這些傢伙,在我面前,就象泥捏的一樣,我會怕他們?呵呵。”李飛白蠻不在乎的看了那些緊張瞄準著他們的黑衣人,好象根本沒看到他們手裡的槍一般。
兩人在街口站定,這裡是去垃圾場的唯一通道,除非那些人願意從小洞裡爬進來,要不然,他們只能從秦葉他們這裡過去,才能達到任強等人所在的山洞中。
在秦葉兩人的對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抬著槍的黑衣人,雖然他們的槍口都對準了秦葉,卻沒有立刻射擊,似乎在等什麼人的到來。
只過了兩分鐘,黑衣人從中間讓開了一條道,一輛汽車從外面開了進來,在距離秦葉兩人五十米開外的地方停住了。
先從副駕位上下來一個粗壯高大的黑衣人,他象頭人熊一樣的身軀緩緩地走到了後排,開啟了門,躬敬地等待在一旁,彷彿下來的人是他的神,是他的主宰!
一隻瘦小的腳穿在一隻木屐裡從車門裡探了出來,穩穩地踩在了地面上,從車上下來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男人,雖然他的頭髮已經發白,可是他的面容卻宛如只有四十出頭的樣子,一對鷹目顧盼生輝,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久居上位的那股高傲和雍和。
他臉上帶著一付圓形的眼睛,讓他的方臉看起來又多了一份圓潤,挺得筆直的腰,彷彿永遠都不會彎下一般,隨著木屐與地面之間發出的踢踏作響的聲音,他在站了秦葉兩人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