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冷豔鋸的自身重量還是非常的驚人的,除掉那一百多斤的長柄,手裡的大刀,依然還有三百斤左右,可是在羅成斌手裡,卻被舞得象風車一樣,一個由九尺五寸巨大的刀身,既可以劈砍,又可以拍擊。
有許多喪屍都是死在羅成斌的拍擊之下,巨大的刀身,象蒼蠅拍一樣從空中擊打到喪屍們的身上,直接著它們的頭給拍進了胸腔,再拍到肚子,最後成為一灘惡臭的肉泥,粘在地面之上。
羅成斌以二米不到的身高,卻把九尺五寸的刀身,玩得跟蝴蝶刀一樣,巨大的刀身,在他的身前,左右,背後,不停地旋轉著,把一隻只喪屍,劈成兩瓣,拍成肉泥。
冷豔鋸真正在他的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青龍口中的刀身,如同地獄裡出來的索命無常,嗑誰誰死,碰誰誰傷,隨著羅成斌的舞動,在他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由巨大刀身組成的半球形,在喪屍群裡橫衝直撞,不斷把喪屍弄得血肉模糊,屍體橫飛。
羅成斌把自己當成了破冰船的撞頭,狠狠地撞進喪屍堆裡,只要站在他前方的喪屍,沒有一個是全身完整的,從開始到現在,他已經在喪屍群裡殺了個七進七出,死在他手裡的喪屍的數量正在不斷增加。
那個由人類組成的長槍主陣,一直不離不棄地緊緊地跟在他後面,所過之處,遍地屍體,滿目血腥,每一隻長槍就象黃蜂尾後的針,輕巧地一吐,就讓喪屍全身大震,腦袋洞穿,隨著槍身的一旋,整個矛尖又脫離了喪屍僵硬的肌肉咬合,縮回了陣中。
一排排的長槍齊出,一排排的喪屍屍體躺下,戰士們的體力正在大弧度地下降著,所有的人都在硬挺著,他們的眼睛變得血紅,眼裡只有那一隻只嚎叫著的喪屍,鎖定一隻,就會有一把長槍刺入它的腦袋,帶起幾朵血花,妖豔的綻放,快速的枯萎。
喪屍的攻擊一波波撲了上來,卻又被長槍一槍槍刺了下去,不管喪屍這個怒海多麼洶湧,可是在喪屍海中游雋的小船卻始終飄浮在它的上面。
大盾手的左肩頂得無力了,他們就換成右肩,就算右肩頂酸了,他們把全身都頂上去,喪屍的狂潮猛浪,硬是給他們硬生生地頂了下來,而那些靈巧的矛尖,此刻就會狠狠地刺進喪屍的腦袋,讓大盾手得到短暫的喘息時間。
羅成斌的雙臂也開始有些發酸了,竟管手中的冷豔鋸舞得依然圓潤無滯,但他的全身的戰鬥服,已經變得如同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了,他都不記得自己殺了幾隻喪屍了,那些身材高大的喪屍,基本上死於一刀兩瓣的劈砍之下,沒有一個高階喪屍能逃出從中而斷的命運。
羅成斌的左袖朝著額頭上極快的抹去,擦掉了快到眉毛上的汗珠,又極快地握緊大刀,舞動了起來,從他靈敏的耳朵裡,除了強森那邊還在聽到喪屍的嚎叫,和人類的大喝聲,秦葉這邊似乎平靜得很奇怪,難道秦葉選的方向沒有喪屍嗎?
羅成斌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趕出了腦海,他是看過長水機場的偵察圖的,這機場只要一進人,就會從機場的四面八方地向外湧人,並不會出現哪一方的人會少一些,只要機場大廳裡有喪屍,那一定會湧出來,只是不知道它會選擇從哪一方湧出來而已。
他已經發現後面跟在的方陣已經速度變慢了,為了照顧他們,他的速度也放緩了一些,但喪屍拍飛的速度卻沒有因此而慢下來。
“咦……”從強森主攻方向的那邊,怎麼聲音少了很多,難道他們快打完了?羅成斌心裡一顫,強森的級別沒自己高,如果讓他先打完的話,那自己的臉上還真有點下不去的感覺,於是羅成斌手上加勁,有些遲緩的刀球又開始滾動了起來。
強森這邊確實快要打完了,那是因為秦葉從機場的後方,一路轉到了他的這邊來,秦葉所過之處,喪屍不是變成乾屍,就是變成他控制的一隻俯首貼耳的喪屍寶寶,跟在秦葉的後面,就象他龐大的衛隊一樣,一條黑龍從機場的東南方向,向著東北方向移動著。
其實強森的攻擊還是很有效的,三方從機場大廳裡湧出來的喪屍,除去秦葉這個變態之外,就數他殺得多一些,只不過,他的階位沒有羅成斌高,體力也沒有羅成斌的好,此刻對著了一個三階喪屍,還始出現危險了。
強森一向以準確取勝,現在讓他鑼對鑼鼓對鼓地當面對抗,他那超凡的感知力,除了能預知一下喪屍的攻擊方向以外,變得沒多大用處了。
當面對抗,是力的較量,是技巧的較量,對於強森的另類,他只能以巧來取勝了,身體不停地圍著喪屍打著轉,手裡的刀狠狠地割在喪屍長滿厚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