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環境,實在是讓人適應不了。
“立揚,你家是不是停放著已亡之人,這空氣裡怎麼這麼臭。”靜空是個修煉狂人,他的眼裡只有修煉,對於人情事故,他還不如一個和張立揚相仿年齡的小輩。
“靜空師叔,家宅前不久被人用屎尿潑撒,雖經下人盡力打掃,可這空氣裡還殘留一些臭味,是立揚失禮了。”張立揚低著頭,臉上紅得象塊紅布。
“這是怎麼回事,立揚師弟,令尊不是位軍長嗎?這些升斗小民還真是翻了天了,竟然敢這麼對權貴。”一個弟子邊走邊問道。
“立靜師兄,現在俗世中不象以前那麼敬畏權貴了,在他們眼裡,權貴只是為人民服務的,只要他們心裡有什麼不滿,就會上訪,甚至於與官家對簿公堂,唉,時代在進步,人們的思想也在進步。”張立揚一付無可奈何的樣子。
接著張立揚把這幾天張家發生的事在靜閒等人面前一一擺了出來,從他去蕭家求親,一直到平民衝突,還有蕭家怒搶物資部,聽得這些人臉皮亂跳,心中怒火勃發。
“立揚,這個蕭家還真是有些專橫啊。”靜閒是張立揚的師傅,他的立場自然站在他徒弟這一邊,理所應當地認為蕭家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可不是咱的,師傅,那個秦葉也是佔著蕭家的權勢,威逼徒兒,他甚至威脅徒兒,如果徒兒再敢見他女朋友,他就見一次打一次……”張立揚萬分委屈地說道,那樣子還真象一個受氣的媳婦回到孃家,滿臉淚痕地向家長告狀的模樣。
“大膽,我渤海派多年不行走江湖,竟然有宵小之輩都欺到我們頭上來了。”靜閒一臉怒色,聲音把正在訴苦的張立揚都嚇了一跳。
“師傅,你消消氣,消消氣,為了那些小民氣壞了身體可不值當,那個秦葉,我探清楚了他的底,他就是一個外功練到極致的貨,遇上咱修士,那也就是一盤菜。只是徒兒不爭氣,給你老人家丟臉了。”張立揚滿面羞愧地低下了頭,眼角微微翹起,在靜閒不經意之間,觀察著他的臉色變化。
“哼,此等小人,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