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家被打,那也是活該,誰讓你自不量力,痴心妄想來著,蕭家人不把你收了,就算是大幸了,為了這麼個人渣,其母還牽怒於蕭家,竟然還斷人口糧,真真是橫行霸道,不可理喻了,張家的名聲一下子在民眾的心裡臭了起來。
蕭家是什麼,華國第一家族,蕭老爺子仁愛治國,老百姓受過蕭家的恩惠不記其數,如今聽到就連這麼好的人家都受到惡小人的威脅,實在讓老百姓忍無可忍了,於是一大群人圍聚在張家的門口,把他家的門給堵了,要求他們立刻停止對蕭家的糧食封堵。
張家的人也不是好惹的,你一平頭老百姓,摻合個啥勁,這是神仙打架,與你們小市民有何相干,在群情激憤之際,一個張家養的打手,失手打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這下可是火上澆油了,本來還有些理智的平民,再也忍受不了張家人的拔扈,不少人脫下腳上的臭鞋向著他們砸了過去。
群眾都是盲從的,無數臭鞋臭襪子往張家大院裡飛去,時不時還有一片片的黃澄澄帶著惡臭的液體裝在塑膠袋裡,飛進張家大院,撒在院子裡,到處都是燻得人發昏的臭氣,在張家大院裡到處是浮在一灘臭水中形似臘腸的物體。
張家的鄰居都被燻得無法居住,紛紛搬離了原來的居住點,遠遁他方,省得受這令人發嘔的惡臭。張家的人雖然也衝了出來,可一見張家的人出來,人群立刻四散,等他們一進門,立刻更多的帶著惡臭的物體又飛越上空,落進張家的大院裡,雙方的衝突成了一場拉鋸戰,鬧得基地上上下下不得安生。
張立揚正躺在床上睡覺,突然被一陣發嘔的臭味從夢中驚醒,他睜眼看了看四周,一切都正常啊,怎麼空氣裡的臭味卻越來越濃,難道家裡下藥打耗子,死了都沒人知道?這些該死的下人,都幹嘛去了,怎麼沒個人來收拾。
張立揚從床上爬起來,嘴裡咕喃著,搖搖晃晃把門開啟,一團由塑膠袋包著的東西突然從牆外飛了進來,砸在房子的外牆上,裡面裝的液體嘭地一聲爆開了,立刻臭味更濃了,有幾滴正巧粘到了張立揚的睡衣上。
“咦,這是什麼東西?”張立揚低頭一看,靠,一股怒氣從胸中爆發,誰這麼大膽,往張家丟屎尿了,這不是找死嗎?那房間的雪白的外牆上正有一坨似臘腸的物體,正緩緩從一灘黃色的汙水中滑到了地上,啪的一聲,濺起了牆角的尿水。
張立揚只覺心中一陣發嘔,他忍著噁心,對著外面大叫“來人,快來人,都死到哪去了?”
過了好一會,才有一個下人舉著把雨傘一邊躲著空中飛進來的臭彈,左跳右蹦地來到張立揚面前,一過來,趕緊把張立揚拉進房內,把粘滿屎尿的傘往外一丟,竄進了房裡,插上了房門。
“說,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張立揚既噁心又氣憤,他們張傢什麼時候在糞池了。
“少爺,這些都是外面那些刁民,聽說蕭家被夫人斷了口糧,氣憤不過,跑到張家大門鬧事,被張家人給打了之後,專門為報復張家準備的晦物啊。”下人低著頭,不敢看張立揚,低聲說道。
張立揚一聽,眼光一凝,壞了,這下張家麻煩了。他可是知道蕭家在京城的人氣和地位的,沒想到這次張家把蕭家逼狠了,蕭家把面子裝兜裡,直接和張家抗上了,再這麼下去,不僅計劃無法實施,張家也將面臨著來自其他家族的刁難。
“你,快,快去把我爹給找回來,聽到沒有?”張立揚抓著下人的衣領,就把他推了出去。
“啊?”下人一聽傻了,這張家到處屎尿成堆,還要去叫家主,只怕還沒出門就會被屎尿袋子給埋了。可是張立揚的話他又不敢不聽,只得從地上的惡臭中把先前的傘撿了起來,一路蹦跳向拱門外衝去。
一路上這下人如過糞山尿海,闖過了無數惡臭的水潭,最終跑到了張家管事人的辦公室裡,張家管事的正躲在房間裡急得到處亂轉,這下可麻煩了,天知道下一次那些刁民會不會直接把ZY丟進張家。
“張管事,張管事……”一個打著傘躲避著塑膠袋的下人急急忙忙跑進張管事的房門前,顧不得骯髒,在他的門上拍了起來。
“誰啊,有什麼事?”張管事可不敢開啟門,這滿天屎尿的,噁心得要死。
下人見房門未開,不得以只得在外面大叫“少爺讓我通知你,趕緊給老爺打電話,讓老爺趕緊回來處理。”
下人的話給張管事提了一個醒,他衝到座機旁,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張繼強的辦公室內,張繼強一聽,家裡被人丟屎丟尿,這還了得,不到二十分鐘,一車車駐京守衛師的軍人被指派到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