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的。”秦葉沉痛地看著這些戰士人形,心裡也不是滋味,恨不得立馬全治好他們,可是自已身單力薄,就是把自已累死,也不可以一天之內把他們全治好。
蕭蕾也知道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任務,況且這些人現在的身體情況都各不相同,量又這麼大,秦葉肩上的負擔很重啊。
“蕭老,這些人身體情況怎麼樣?”秦葉轉過頭去看著蕭國戰。
蕭國戰叫過一個工作人員,對著他低聲說了幾句,工作人員把一臺平板電腦遞給了蕭國戰,在查尋了一下之後,蕭國戰走到秦葉身邊說道。
“在這數千名戰士中,最危急的就數建軍和其他幾名戰士了,他們是最早開始修煉的人,能免強維持到現在,實在是幸運的了。有不少戰士還沒等到這麼一天,就已經……“蕭國戰老淚縱橫,說不下去了。
秦葉聽之亦是黯然,這麼多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白白犧牲,所換來的還是這般國破家亡,滿地屍橫的景象,難道人類真地就逃不過這一劫難了嗎。
“好吧,蕭老,你指揮人把那幾個最嚴重的戰士送到醫務室來,我從最嚴重的人開始檢查起,但我不能保證能全愈。”秦葉沉痛地說道,目前他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行行行!”蕭國戰急忙應著,飛快地跑去找這裡的主管,完全不象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
主管一聽到有人可以治療這些戰士,立馬安排人員,抓緊把休眠艙裡傷勢最嚴重的幾個挑了出來,一一打上標誌,做好了治療的準備。
“蕭老,你看先從誰開始?第一個活下來的機率一半的一半,必竟我得先為他做檢查,萬一途中不幸……”秦葉先把醜話說在頭裡,決定權在蕭國戰手中。
蕭國戰臉上瞬息萬變,陰晴不定,看著在休眠艙裡兒子浮腫的臉,心如刀絞,他必須保證其他戰士都有機會活下來,現在只能讓他的兒子先試刀了,他輕輕地撫摸著休眠艙的外壁,就象撫摸在裡面的人身上一樣,才咬牙說道“既然這樣,先從小軍開始吧,誰讓他是我兒子。”
秦葉眼中露出了敬佩的眼神,這個老人,為了讓其他戰士有活下去的機會,不惜以自已親生兒子以身試刀,這種舍自已為人的精神,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蕭國戰能下這種決定,實是難能可貴的。
“爺爺……”蕭蕾一聽蕭國戰這麼決定,急得叫出聲來,誰都知道第一個治療的,運氣好的可能救活,可誰能說自已的運氣就是好的那一個呢。
“好了,丫頭。”蕭國戰搖搖手阻止了蕭蕾的勸說,彎下腰用手緊緊握住秦葉的手,語氣一無反顧地說道“小秦,成與不成,我蕭家都欠你一個人情。”
“放心吧,蕭老,我會盡全力治療這些傷員的。”秦葉給了蕭國戰和蕭蕾一個放心的眼色,滾著輪椅向治療室走去,後面的工作人員,正忙著把包裹住蕭建軍的休眠艙放在一輛手術車上,連同嘴裡和鼻孔裡插著管子一起,推到了治療室。
工作人員先對休眠艙裡的蕭建軍做復甦處理後,從休眠艙外把包裹著他身體的外囊劃破,裡面的液體順著手術車淌到了治療室地面上,匯聚到蓋著柵攔的下水道口流出了房間。
蕭蕾和蕭國戰站在治療室的另一邊透過玻璃緊張地盯著躺在手術車上,身體有些腫脹變形的沒有頭髮的蕭建軍,工作人員把管子從他的嘴裡和鼻孔中拔了出來,在管子的末端還粘連著一些從他呼吸道里帶著來的黃褐色的象鼻涕一樣的膠體。
蕭建軍雙眼猛地睜開,張大了嘴巴,不停地發著乾嘔,咳嗽著,過了好一會,才安靜了下來,可是臉上仍帶著扭動的痛苦,彷彿在他身體有著異常的東西在運動,他的身體在他意識的壓制下,仍在不停地顫抖著。
旁邊的兩個小護士在幫他清理著身體上的粘連物,秦葉把手指扣在了蕭建軍的脈門上,體內的能量一激發,衝入了蕭建軍體內,蕭建軍體內的情況全反映在了秦葉的腦海中。
蕭建軍體內非常的糟糕,經脈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到處是斷裂或是被燒焦的一小段一小段的經脈,全身身體機能已經衰退到了極點,如果不是休眠艙的保護,可能他不用24小時,就會停止呼吸。
治療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採用普通治療的話,蕭建軍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來自我修復身體內破碎的經脈,只能用異能才能在較短的時間內幫他把經脈重新連線在一起,秦葉顧不得在隱藏他的異能了,雙手發動,開始對蕭建軍身體的修復工作。
玻璃牆外的蕭蕾緊緊地抓著蕭國戰的手,小臉緊張得花容失色,她看到秦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