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人享受她的美妙,於是身體下半部分的血液衝到了他的腦袋之中,令他色令智昏,他瘋狂地轉著念頭,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毀掉秦葉,獨佔佳人。
乘著秦葉一夥人正在被趙春江幾個灌得頭暈眼花之際,衛金偷偷地溜出了熱鬧的歡迎酒會,在夜色朦朧的掩護下,摸黑來到了薛永林等人所霸佔的村長家的院子前。
跟著薛永林手下的小弟,衛金走進了村長家的大客廳,看到了正在商量準備逃跑的薛永林一幫人。
“說吧,衛隊長大駕光臨寒舍,有什麼指教。”看到衛金走進的身影,薛永林等人停止了討論,裝作一付冷冰冰的樣子,斜眼看著衛金。
“我來只是告訴薛隊長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不知道薛隊長先聽哪個?”衛金的聲音略帶點磁音,聽起來還是很有男人魅力的,可在燭光的照耀下,衛金有點英俊的臉一半閃著蒼白的顏色,一半藏在黑暗之中,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薛永林狹長的眼睛微光一閃,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木椅的扶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問道“不知道衛隊長的壞訊息是什麼?”
“壞訊息就是趙春江和馬興鵬對薛隊長的身份開始有所懷疑,再加上薛隊長一再逼宮,引起了他們的反彈,今晚他們正在一起密謀致薛隊長和你手下的干將於死地。”衛金自已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把全身隱藏在一片黑暗之中。
“哦,就憑他們那些蠢蛋也想致我於死地?真是笑話。”薛永林一臉不屑地笑道。
“如果加上紅河市的首領秦葉呢?”衛金看了一下自己張開的手指,手指很長很乾淨,在燭光下微微露出一絲玉色,就象一雙女人的手一樣好看。
“紅河市的首領秦葉,他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小角色。”薛永林嘴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突然冒出下午在村辦大院門外的那個可怕的年輕人的那張漂亮的臉。
“那個秦葉,就是今天下午薛隊長與趙師長衝突時,站在人群中與馬興鵬交談的那個長得很娘娘腔的年輕人。”衛金眼裡閃過一絲嫉恨的光芒,一提到這個名字就讓他渾身不舒服。
秦葉如果在場,一定會把衛金那張臉打得連他老媽都認不出來,什麼叫長得很娘娘腔的年輕人,那是中性美懂不,沒知識的人真是可怕!
果然是那個人,薛永林的手指飛快地縮了一下,很快又放開了,語氣很平穩地說著“那又怎麼樣,他們也只帶了六個人,好漢架不過狼多,功夫再高,也怕板磚。”
“如此的話,倒是我鹹吃蘿蔔淡操心了,薛隊長既然自有妙策,那我告辭了。”衛金抬起腿就往外走。
“等等嘛,衛隊長呀,怎麼才來一會就往外走啊,難道我阿秀長得就入不得衛隊長的法眼嗎?”得薛永林的眼色,阿秀站起身,跑上前去拉住了衛金的胳膊,一對豐滿在衛金手臂上碰來碰去,衛金的手臂上立刻傳來一陣溫軟的柔感。
衛金強忍著心中的歡悅感,硬起心肝把手臂從阿秀的柔軟中拿開,他知道薛永林一直把這個長得不是很美,身材卻是一流的女人當作他的禁忌,薛永林絕不會讓這個女人與其他男人有染的,哪怕是稍有苗頭,也會召來薛永林無邊的猜疑和瘋狂的報復。
“秀嫂,咱們有話好說,兄弟聽著就是。”衛金裝著很慌張地離開阿秀兩步,垂下的眼瞼把他眼中的慾望巧妙地掩蓋住了。
看到衛金從阿秀身旁離開,薛永林眼中的寒光這才少了幾分,嘴角上帶上了一絲微笑“哈哈哈,衛隊長別急著走嘛,有話好說,來,坐下一起吃飯。”
衛金走到剛擺好菜的桌子前坐了下來,嘴裡連連說著“不用了,不用了,你們吃,我剛才才吃過。”
“那喝口酒總行吧,別跟我說你連酒也不喝。”薛永林把衛金面前的鋼化杯滿上,看著面前滿滿一杯白的,衛金的胃腸有些抽搐了。
衛金狠狠心,抬起鋼化杯向薛永林虛敬一下,大聲說道“既然薛隊長這麼說,那小弟先乾為敬了。”
一鋼化杯白的倒進去,胃裡向翻江倒海一樣難受,衛金急忙拿起筷子,夾了些菜壓壓酒氣。
“這才是一家人嘛。”薛永林抬起鋼化杯抿了一口,臉上的微笑讓衛金有種想打臉的衝動。
“衛隊長啊,不知道眼下你帶來的壞訊息,我們這幫人該如何應對?”薛永林以前也和衛金暗地裡合作個幾次,只是混個臉熟而已,至於過命的交情,那是談不上的。
這衛金今天如此表現,禮下於人必有所求,薛永林慢慢地抿著酒,靜待衛金說出來意。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