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信不信,我一槍戳死你!”其中一個男人有些不耐煩了,伸手把秦葉頭上的帽子給打掉在背後。
“信!信,我怎麼可能不信呢!”秦葉揚了揚眉,並沒有被他兇惡的樣子給嚇到。
“咦,哥,這人的臉怎麼這麼眼熟啊?”另外一個搜身的男子仔細看了看秦葉的臉,臉上露出了懷疑的神情。
“嗯,他們紅河基地的那些戰士,哪一個不是長得跟娘們似的!”男子撇了撇嘴說道“能找到我們的,除了那些人,哪還會有其他人!也許我們以前在紅河見過他也說不一定。”
在確定秦葉確實沒有帶武器之後,他被兩個男的押著向營地裡走去,這裡的地面雖然滿是泥土,可是收拾得還是很整齊。
從隔離間出來以後,首先見到的是兩排一人高的拒馬,那一根根尖尖的頂端全對著營門,再往裡走,才是這些人的生活區,時常有一兩個滿臉塗滿泥土分不清相貌的女人會抬起頭來,注視著秦葉那張異常乾淨帥氣的臉。
秦葉在身後兩個男人的推攘下,進到了一個象會議大廳一樣的大房間裡,房間的兩側,站滿了手拿木槍的男子,他們之中還夾雜著幾個女性。
在大廳的中央,一堆雄雄燃燒的焰照亮了整個大廳中央的空地,四周的八根木柱上,也點著八根火把。
大廳的最裡面的一個小土臺上,擺放著一張用樹技綁成的椅子,椅子上卻沒有坐著人椅子的後面,是一排用原木直立著,綁在一起形成的屏風。
秦葉被帶到了距離椅子三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站在秦葉的身後,弓箭也換成了木槍,尖尖的槍尖正緊貼著秦葉的腰部的衣服,只要輕輕向前一送,那槍尖就能刺進秦葉的身體裡。
所有的人都安靜地站在原地,大廳裡只有著火的木柴,不時發出一兩聲燒炸開的聲音。
又過了十分鐘,才從屏風的後面走出一個眼角帶著傷疤的六旬老者,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很舊的補丁西裝,下身卻穿著一條只膝蓋的長褲。
“二爺爺!”老者一出現,除了監視秦葉的那兩個男子,其他站立在大廳裡的人,全都躬身向老者行禮。
老者徑直地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抬起雙手,對站立在大廳裡的人向下一壓,他們這才敢就地坐了下來。
老者就象一個君王,滿意的看著大廳裡的這些子弟,享受著這些子弟用崇敬的眼睛注視著自己的感覺,片刻之後,他才把頭轉向了在一旁已經站立了許久的秦葉。
“咦,是你,秦葉!”老者一看秦葉的那張獨一無二的比女人還漂亮的臉,突然大叫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啊,他就是秦葉?”一個年青人叫了起來。
一年多來,他們心裡一直都在詛咒著這個名字,正是因為這個名字,他們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地步。
“二爺爺,你沒有記錯嗎?這個就是把我們害成這樣的那個人?”站在秦葉身後的一名男人,突然把手裡的木槍向著秦葉的腰部戳去,對著站在土臺上的老者大聲問道。
老者急步走下了土臺,就著大廳中央那雄雄烈火的光亮,仔細地辯認了一下秦葉的那張臉後,叫道“不錯!眼前的這個人,就算是燒成灰我也能認得出來,他就是把我們送到這裡來的那個秦葉!”
“二爺爺……”秦葉摸了摸鼻子,對著老者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閉嘴,不許你這人渣叫他二爺爺!”秦葉身後的那個男子,用木槍狠狠地一戳秦葉的腰部,衝著秦葉大叫。
秦葉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雖然這人手裡的木槍不能傷到他一絲一毫,可是他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蕭蕾是我的老婆,我怎麼就不能叫他二爺爺了?難道只有你們才能叫?”秦葉轉過眼,看了那人一眼,惡狠狠地問道。
“住嘴,你不配叫他二爺爺,我們沒有你這樣的親戚,哪有親戚會把自己的親人往虎口裡送的?”男子橫過了木槍,用槍身一下一下的抽在秦葉的背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好了,民生,不要打了,再怎麼樣,他還是蕾丫頭的丈夫!”蕭國祥忍著想把秦葉撕碎的衝動,抬起手阻止了那個男子的動作。
“可是,二爺爺,要不是他,我們也不可能在這個鬼地方待這麼久,過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生不如死的日子!”蕭民生的雙眼都要噴出火來了,他怒視著秦葉,恨不得生生的把他吞了。
“嗯,不錯嘛,看得出來,這段日子裡,你可進步了不少!”秦葉突然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