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理解,在華國人心中,家的份量,為了他們的親人,一個就算是懦弱的男人,也會在關鍵的時候,揮舞他瘦弱的拳頭,來保護他們身後的親人!
崔文博的身影離那些黑衣盔甲的喪屍們更近了,他停下了腳步,端平手裡的槍,屏住呼吸,對著站在戰壕前的喪屍,狠狠的扳下了槍擊。
他的眼睛彷彿看到了一個翻滾旋轉的熱紅彈頭,劃過他前面的空氣,朝著一個喪屍的頭部飛了過來。
“中了!”崔文博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他的槍法,他自己最清楚,子彈一出膛,他就能判斷打沒打中,這一槍,絕對是中了,他彷彿看到喪屍頭部中槍,一頭跌倒回戰壕的情易象了。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從喪屍頭盔上傳了出來,崔文博眼睛尖,看到了在喪屍頭盔上靠右偏上的地方閃過一點火花。
崔文博是打中了,可是他低估了喪屍頭上的頭盔的防禦力,子彈根本就沒有打穿喪屍頭上的頭盔,僅僅是撞出了一點火花,就向旁邊側飛到了空中,喪屍的頭盔上連一點窪痕都沒有出現。
這是什麼情況?崔文博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湖底了,突擊步槍的子彈連喪屍盔甲的防都破不了,這戰還怎麼打?
崔文博呆了,跟著他衝上來的方中義也呆了,其他那些開過槍的奴隸士兵們都呆了!
士兵們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個個下意識的打空了手裡的五發子彈,第二道防線前,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槍聲,雖然時間很短,可是這是一群不屈的人打出的咆哮!
可是站立在戰壕前的那一排黑盔喪屍的身影沒有一個倒下,他們就象一道堅不可摧的黑色圍牆屹立在那裡,那丁字形的頭盔縫隙裡,彷彿可以看到喪屍們嘲笑的目光。
這些黑盔喪屍,左手猛地向著,一個半人高的黑色大盾,出現在了崔文博等人的眼前,它們的左手向地面一戳,把上圓下尖的盾牌插到了地面,身體同時向下一蹲,右手的寬刃大刀從盾牌的間隙中直指著站在不遠處發呆的崔文博等人。
“盾牌防禦陣形?”崔文博的嘴裡尖聲的叫了出來。
他的全身如剛剛澆過一盆冰水,徹底的涼透了!
從他們的後面第二道戰壕裡突然響起了一陣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