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犯罪,這是違法!”人群裡一個聲音叫囂著。
“哦,我犯什麼罪,違什麼法?”秦葉站在門口冷笑,雙眼不停在人群中尋找,這個叫囂者一定是組織者,抓到他這群不安份的達官貴人就會老實許多。
“你打人就是犯罪,就是違法!”人群中叫囂的人不斷換著位置,一直不敢把真實位置露出來。
“我什麼時候打人了,誰看見了,出來證明。”秦葉緊盯著人群中尋找那個說話的人,他已經有些頭緒了。
無恥啊,沒見過人這麼無恥,地上躺了一地的人,個個頭破血流,打人的竟然否認他打人了,所有臺階下這些衣著光鮮的人徹底無浯了,這人怎麼比他們還卑鄙無恥啊。
“地上躺著的就是證明!”人群中喊話的人碰到了個打掩護人的肩膀,讓那人動了一下。
找到你了,秦葉直接拔出槍,開啟保險,槍指著前方,向人群中衝去,看著提槍衝來的秦葉,人群中攔在前面的傻了,這可是要人命的啊,立馬向旁邊閃開。
說話的人剛說完,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指在了他額頭上。正是昨天那個昆明首富王國權。在秦葉惡狠狠的目光和黑洞洞的槍口下,王國權嚇得媽呀一聲,坐在了地上,全身發抖。
“要不,你來證明!”秦葉提著王國權的衣領,把他肥胖的身體提了起來,拿槍的手的食指微微扣向扳機。看著秦葉滿眼兇光就要扣下的手指,王國權直接嚇得暈了過去,一股惡臭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人群中又響起了叫聲“解放軍要殺人了,解放軍要殺人了。”
秦葉身形一閃,把那個藏在人群中的人拉了出來。直接對著摔倒在地上的那人“啪”一槍,子彈直往他胯下而去。那人只覺胯下一熱,雙手抱著老二,不停在地上打著滾,一身筆挺的西裝全是塵土。
“老子什麼時候說我是解放軍了,老子就一社會的氓流,想加入解放軍隊伍來著,人家說我覺悟不夠高,不收!”
看著秦葉一臉痞樣,紀雨軒手掩著小嘴,“撲吃”一聲笑了起來,宛如百花盛開,讓人為之一呆。
“還有誰,還有誰要出來證明?”秦葉還是一臉痞樣,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槍到處亂指。
“你!你,還是你,要出來證明嗎?怕啥,要證明的都出來!”
被手槍黑洞洞槍口指到的人嚇得臉色全變了,不停搖著頭,拼命往人群裡躲。好漢怕癩漢,癩漢怕死漢。這群癩漢,今天就遇上了個死漢(這死漢是隨時都能要他們死的大漢)。
原本以為只要在這門前一鬧,一砸,搞個yx,提個抗議,這新官就得拿他們沒轍,就得乖乖聽話,認輸服軟。象以前一樣把他們象老爺一樣養著、供著,繼續過著他們無憂無慮、衣食不愁的幸福生活。現在看來,這新官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秦葉看著這些大老爺們,心裡越發不屑了,一群人類的蛀蟲,人間的渣滓,佔著以前有幾分資歷,就想在自己面前耍橫,不識時務,以為現在還象以前嗎?這是末世,想靠別人養你,那你就得拿出些東西出來。
“我們是……是來講道理的!”一個戴眼鏡的人吱吱唔唔的說,咱不跟這沒文化的人一般見識,咱是文化人,講文明禮貌的。打打殺殺,那是粗人做的事。咱要在道理上打敗他。
“來講道理的?”秦葉雙眼一亮,又有人冒頭了,他拿著槍的手向後面揚了揚。
“咱最講道理了,來呀,來人上凳!”
“來啦!”李飛白抬著顆老闆椅,彎著腰,小跑著來到秦葉身後,一臉媚笑地看著秦葉。
“小舅,你的凳子來啦!”
秦葉對著李飛白滿意地笑了笑,這小子蠻機靈的。大馬金刀的坐下,蹺起二郎腿,依舊用手槍指著那個眼鏡兄道“坐,咱坐下講道理。”
坐,坐哪裡,難道叫我坐地上?眼鏡兄看著滿是塵土的地傻眼了。半晌,乾笑著說,“不用了,不用了,我習慣站著講。”
“不成!不成,你站著,我坐著,那你不成老師,我成學生了。那我不是虧大了,以後見到你還得給你鞠躬敬禮,叫你老師,那可不成,不成。”秦葉大搖其頭,一臉吃虧樣,對著眼鏡上下瞄了瞄,手一指眼鏡腳上鋥亮的皮鞋。
“你不是有鞋嗎?坐鞋上,你知道我這剛開張,咱啥都缺,不好意思,就一把椅子了,你不會見怪吧?”
眼鏡兄看著腳上鋥亮的皮鞋,心裡一股火就上來了,可看到秦葉象惡狼般的眼神以及手中黑洞洞的槍口不是指著自己的要害,不由冷靜下來,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