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想著想著,虞應戰眉頭一皺,一張妖豔的面容不期然的出現在腦海中。

足下頓住,閉眸揉了揉額頭。

虞應戰的動作讓身側並行的薛定海容色霎時嚴肅:“可是頭又疼了?”

搖了搖頭,那張臉從腦海中消失不見,虞應戰看向好友:“秋後我勢必要回戰場,可有其他緩解之法?”

虞應戰的頭疾自小就有,不發作時並無大礙,但發作起來十分駭人,薛定海手下醫治的病人無數,不能說他是妙手回春神醫再世,但他手下從無尋不到癥結的病人,虞應戰是唯一個,尋不到病因,便不能治療,即便能緩解也是短時之效。

“暫時也只能加重止痛的計量。”

聽到弟弟回府說起藥無用他便加重了藥量,但透過加重藥量止痛終究不是長久之效。

談到病症薛定海有些低沉,一側的虞應戰卻並不在意的點了點頭,能緩解也好,不能緩解也罷他疼慣了的。

空氣沉悶,陰鬱的空中響起陣陣驚雷,兩人同時沉靜下來。

走至宮門,虞應戰率先駕馬離開,而薛定海則佇立在宮門外,看著好友的背影陷入沉思,或許有沒有可能……他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

雨水一滴接著一滴落下,空氣潮熱窒悶,落下的雨滴在青石磚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水漬卻又很快蒸發再無痕跡。

沉思許久,薛定海做出了一個決定。

而此時住在國公府上的李言蹊也在孔雀的教化下心生一個念頭。

將自己的推測說完,孔雀利落的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軟塌上的主僕總結道:“這個鄭雨眠是四面楚歌,能做出當眾失禮的事恐怕是因為慌了神,至於因為什麼慌了神……你求求我我就說。”

將手裡的榛子殼放下,李言蹊用帕子擦了擦手:“行了,你好好養病吧,我走了。”

為什麼慌神,還不是因為對兩人的感情沒有把握,鄭少時看的明白,恐怕那位鄭雨眠也心知肚明,虞應朗對她究竟是什麼感情。

明白了內裡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看著提裙而去的人,孔雀含笑輕輕依靠在門側,沒心沒肺的人也有一日這樣用心追求人的時候,可她的小姐才該是被人追逐的那一個啊。

國子監外牌樓的門洞裡,李言蹊與鴻雁不錯眼的看著零星從國子監出來的學子,在國子監內修習了一日的學子出來發現變了天忙都遮掩著頭跑向牌樓。

“天最近真是一天一個變化,早上還大晴著怎麼現下就下了這麼大個雨。”

“就是,早知道不出來這麼早了,罷了,等雨小些再走吧。”

撣著身上的雨水,幾個身著國子監統一制式衣袍的男子步入了牌樓的門洞裡。

張望著國子監的大門,李言蹊聽到這話微微側頭,從傘下偷偷露出半張小臉,見那幾人衣袍已經被雨打溼,回身吩咐:“去那邊多買些傘回來。”

鴻雁得令撐著傘出了門洞,不過片刻便捧著幾把傘歸來。

一個眼色過去,鴻雁便捧著傘走向那幾人:“我家小姐出門接家人,多帶了些傘幾位拿著用吧。”

幾人早在進入門洞時便看到了那身著輕粉碎花裙的女子,但本著克己復禮的原則並未多瞧,現下看到多出來的幾把傘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去,雖然那女子面容被傘遮著但不妨窺得一二。

看到了些許容貌,幾人紛紛怔神。

鴻雁見無人接傘,有些不耐,“拿著啊!”

李言蹊側目對著幾人微微一笑,幾人紛紛回神,赧然不敢再多瞧,拿了傘幾人拜了一禮:“多謝小姐相助。”

紅唇一勾,眼眸因笑彎成月牙:“舉手之勞而已。”

幾人再次驚神,後慌張的拿著傘推推搡搡的離開,這抹笑惹得旁人驚慌失措,也讓剛剛從國子監走出的鄭少時怔住。

他從不是關注周遭之人,從國子監離開便會不做停留的回家,可今日他從國子監大門出來不過一瞬便注意到了她,他雖然家落中道但家風仍舊嚴謹,女色之事從不上心,可自那日一別她總不期然入夢,以至於他將那不過一面的容貌記得清楚。

即便心動卻知道兩人的距離,心頭莫名有些晦澀。

收斂心神,緩緩走進門洞,鄭少時輕聲開口:“李家小姐,知微上午已經離開了。”

今日是西遠將軍受封賞的日子,所以朝政並無其他國事商談,虞應朗便也沒有隨同上朝而是去了國子監聽課,可今日所授的是虞應朗早已通訟過得通史要政,天色陰霾,所以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章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kanshuwo.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