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流嫵媚之氣。
看著焦急的孔雀,李言蹊輕哼一聲,鳳眸一瞥反駁道:“我內心精明著的呢,自然知道端莊些,再說今天表哥連看都沒有看我你那些話根本沒派的上用場。”
“就是就是!小姐聰明著呢!”
小姐不高興了,鴻雁跟著焦急,想幫小姐說些好話一看孔雀姐姐瞪過來的眼神便只嚥了咽口水,縮著脖子繼續坐在小姐身邊為自家小姐捏腿。
收回瞪鴻雁的眼眸,孔雀蹙眉,這國公府表少爺莫不是個瞎子?李言蹊容貌佳又被她包裝的如此溫婉……難道是她表現的太主動了?對了對了男人向來不大喜歡主動的。
想清楚了,孔雀板著的臉重新笑靨如花,蓮步上前去服侍自家小姐拆下頭上的髮飾,輕哄道:“小姐莫要生氣了,既然那表少爺如此沒有眼光小姐也莫要主動示好了。”男人都是賤骨頭,她孔雀旁的不行男人的心思還是能摸得通透,一招不成她還有下一招,她就不信那表少爺能拒絕得了她家這樣好的小姐!
李言蹊哪有孔雀‘見多識廣’一聽這話哪裡還顧得上氣惱,著急的抬頭:“那不行,我這次入京必須……”得讓表哥娶了我!
後面的話來未來得及說出口,李言蹊便看到捧著衣裙要進門的徐嬤嬤,已經到了嘴邊的話頓時又咽了回去,雖然她們此行的目的所有人心知肚明但她若敢當眾說出那出格的話徐嬤嬤定又要一頓教導了。
所以認慫了的李言蹊在徐嬤嬤進門時便擺正了腿,坐直了身,眼觀鼻鼻觀口仿若學子上課一般坐的標準。
徐嬤嬤進門就見了自家小姐的坐姿,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將手中的托盤放下喜滋滋道:“一會兒到正堂用飯小姐莫要再穿的如此豔麗了,可要給老太太留下個好印象。”
漆盤‘磕嗒’一聲被放在桌子上時,漆盤中的裙子便被拿了出來。
古樸類的素雅。
確實符合徐嬤嬤的眼光。
比起李言蹊的一臉嫌棄,孔雀卻笑開了顏:“喲,徐嬤嬤心思當真縝密,是我們疏忽了,還好有您老在,一會兒我們就幫小姐換上。”
孔雀這話徐嬤嬤聽的舒心,一掃幾日以來的抑鬱,終於有人肯定她的用心良苦了,小姐身邊還真是得有孔雀這樣年歲長些的人服侍。
伸手摸了摸衣裙,孔雀的笑顏卻微滯,猶豫道:“素雅大方倒是素雅大方,可是我聽聞老夫人素喜歡穿青灰,孔雀不懂規矩,不知這樣的席宴要不要避諱撞色。”
孔雀說話略帶遲疑,人更是陷入沉思。
徐嬤嬤一聽心頭也有些猶豫,她們是姑娘不知規矩,她個半百的婆子又豈是不知禮數的?這樣的席宴確實該避諱些,若是著了撞了色的衣裙她家小姐豈不喧賓奪主了,不妥不妥,“那算了,哎呦,老了老了腦子都不好用了,竟忘了打聽打聽了。”
徐嬤嬤皺著眉頭重新端起漆盤碎碎唸的向外走去,獨留幾個人敬仰的看著孔雀。
孔雀仿若未覺,自顧自的將李言蹊的鬢髮重新理好,隨即笑著睨她一眼:“日後聽不聽我的?”
李言蹊輕哼一聲任她擺弄。
李言蹊其實最信任的人便是孔雀,因為她是親眼見證她是如何讓固執的徐嬤嬤從開始的排斥變成現在的模樣,孔雀出身不好,又是她身邊來的最晚的丫鬟徐嬤嬤最不喜她,現在卻對她視為肱骨。
孔雀為李言蹊挑選了一套素白收腰廣袖裙,讓鴻雁服侍換好後又選了些髮飾為她戴好,估摸了時候,主僕三人便向著前堂趕去。
鴻雁是李家的家生子,除了在外學制香的那幾年,可以說一直跟在李言蹊身邊,性子溫吞,小孩子脾氣,走在石板路上看到兩側栽種繁茂的紫薇花,興致沖沖的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袖:“小姐您不是肩膀長了兩個溼疹子嗎,奴婢去給你採些紫薇花,晚上給您敷敷可好?”
李言蹊最看重自己的外貌肌膚,這些日到了京中長了溼疹一直讓她惦記,聽到這話眼睛明亮:“去吧!”
兩個姑娘一個討好沒心肺一個嬌懶無所謂,一側的孔雀頗為頭疼,提著要溜去採花的鴻雁後頸回來,眼睛看向李言蹊:“要不是擔心你這不討喜的性子,我這會兒定與徐嬤嬤吃茶聊家常呢。”
不摘就不摘,竟然還攻擊她?李言蹊不喜旁人說自己的不好,一聽她說自己的性子不討喜立刻反駁:“我的性子怎麼了,你可別忘了,我在淮南可還有個瘋狂的追求者呢!”李言蹊重重的咬出‘瘋狂’兩字,極力證明自己的魅力。
孔雀看著李言蹊半眯眼眸瞪著自己的模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