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是個爛牌子,便幫他鼓搗,趁機把一個竊聽軟體裝進去了。
武國章隨即開始竊聽查青子的通話。終於弄明白,他是一個盜竅團伙的成員。他負責踩盤子,其他人下手。他幾次給團伙老大打電話,稱那位老大為“頭人”;他憤憤不平,說他上次踩的盤子,團伙弄了三萬多元錢,他才分了二千元錢,太不合理。“頭人”便極力安慰他,答應他以後一定補上。
武國章覺得有了希望。
晚上,聽到了更重要的情況。
一個粗嗓子男人給查青子打電話,查青子卻並不認識他。
那男人說:“你管我是誰呢!我給你活兒,給你錢,你還用得著問我是誰?有奶就是娘嗎!你幹不幹?”
“不是不幹,而是不認識你,心裡沒底兒。咱們是有規矩的。”
男人冷笑:“規矩?如果講規矩,我還會找你?你別傻!放著大錢不掙,還想天上掉餡餅?聽著,晚上九點半鐘,光明大街56棟樓前,等著接貨。你要準備一輛封閉的小推車……”
“啥,封閉的小推車?我可弄不來。”
男人自顧自地說下去:“這小車,能拉嬰兒就行。接了貨之後,按送貨的指示辦。前後不到一個小時,你掙一萬元。”
“一萬元,這麼多?”
“如果表現得好,接貨後不發問,不磨唧,再加二千元。”
查青子停頓了一下:“好吧!”
男人突然變得惡狠狠的:“如果你敢向任何人,透露咱倆通話的內容,就等著腦袋搬家吧!”
“不敢,不敢!”
通話中斷了。
一萬元錢,封閉的嬰兒車……這個粗嗓子男人,要幹什麼?
武國章決定要親眼看一看。
他不能再從走廊頂端的衛生間出去,因為樓裡的監控器已經修好。他裝出要出外買飲料的樣子下樓。小賣部在馬路對面的樓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