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覺得她比任何一個美女都漂亮。她的聲線是那樣的溫柔,溫柔的你都不會抗拒她的每一句話,原來從小抗拒打針的傷員看能在她哄小孩的聲音中完成被治療的配合工作。我心中已經有了陳雪兒了,不是還閃現出陸梅的影子。但是在這四天的接觸中,我發覺我徹底的倒在她的光輝中了,他就像天使,又像蒙娜麗莎。
開始我沒在意,我覺得只是新奇,但是一天下來我就徹底背叛了自己對陳雪兒的執著。我心動了,我以為她對我有意思,開始以為。要不她對我那麼好。但是,後來我才發現她對每個傷員都那麼好。並沒有對我特殊,可以說那是她的一種工作方式,也可以說她就是那樣的性格。我不相信,
我來到這的第二天,我就明白也習慣了,但我的性格里有點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倔強,我以為我可以打破她的那種性格。我可以異軍突起,我還是用我的老辦法,喜歡一個人先要讓他知道你喜歡她,知道你以後的行動是為這這個目的而去的,那樣你就不會再努力半天后被別人誤解甚至適得其反。在我的傷還沒好利索的第二天,我就偷偷的出了帳篷,到了山坡上採了幾朵野花(唉,沒有玫瑰只好野花代替)在她再次為我檢查的時候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聲說出了那3個字,我以為這樣很爛漫,現代的女孩巴不得有個人在大街上這樣做滿足她的虛榮心。可是我小看了70年代的女孩的矜持,儘管海琳(董金雨小姐有個大家都叫順口的小名海琳,很親切,我也喜歡這麼叫她)是個很陽光的女孩但是她還是接受不了我的求愛,她用的幽默給了我回答。她對大家說:“看這隻小老鼠終於也懂得說話了”。我從進了醫院一直是沉默寡言,這和我的性格有關係。不知道符合張強的性格不,但是也沒人能告訴我了。現在我就是張強了。我的性格就是張強的性格。就是大家看到的張強。
她笑著轉身走了,我看到她的臉上還帶著女孩害羞的那一抹紅,那天的陽光從帳篷的縫隙裡進來,還像專門讓我看見那麼羞的紅豔似的的。
以後的幾天來她一直沒有太和我有太多的接觸。我就像當初看陳雪兒一樣,看著她依然溫柔的對其他的舊的或者新來的傷員,大家是那麼的喜歡她,依然那麼的喜歡她,喜歡她在不忙的時候唱兩句她們那裡的歌曲或者她能哼出來的小調。聲音是那麼的悅耳,那麼的歡快。我卻更加沉默了。我雖然在她給我檢查,輸液的時候也還和她說兩句,但是我們的話卻沒有什麼營養。不足以滋生愛情。更多時候我就像她說的小老鼠一樣躺在我的病床上,躺在一個被人遺忘的角落。
我想父母了,我想我那個時代的父母,也想張強的父母,我好想現在回到他們的身邊,默默的看著他們一天天的變老,看著他們班白的雙鬢,看著他們挺直的腰板不再挺直,看著他們的膝蓋不再靈活,我可以在他們左右攙扶他們。我可以和他們一起看家鄉的夕陽,我可以和他們一起聽村裡的大嬸們嘮東家長西家短,聽他們講他們年代的故事。彷彿之間我好像已經回到家鄉。
我聽到有人在往這邊跑來,我抬頭望去,2個好像當官的人朝我跑來,在他們身後是田埂上一排新兵正準備爬下打前面的50米遠的靶標。把酒瓶子放在地上,我沒有看到,因為我的再次私自跑出病房而讓醫院的護士和院長帶著一個班的戰士在到處找我,並且已經到了我身後10來米遠了。她們之中就有海琳。
我剛才喝了酒,情緒也不好,點上煙後,我彷彿看到炮火中我戰鬥的場面。我大喊一聲:“勇士們,衝鋒——”。
疾走中我從腰間拔出老陸繳獲的那把托夫託手槍,快到第一個打靶的戰士跟前的時候,我開始射擊,“啪,啪,啪”我快速走著,一個彈夾還剩最後一顆子彈的時候我的左手已經從腰裡抽出一個彈夾,打完一個彈夾在我的腰帶扣上順勢一磕,左手的彈夾空彈夾離開彈艙一厘米的時候我的新彈夾已經上上了。動作在不斷重複,我做著不同的躲避動作,時而快跑,時而臥倒,時而翻滾,槍口始終不離靶子。等我一口氣打完腰裡的所有4個彈夾(我的這裡的托夫託手槍每個彈夾5顆子彈可能那會兒繳獲越軍的那些蘇聯援助並不先進)的時候,我已經站在出發的地方,拿起了酒瓶子。
大家都楞住了,好一會兒,追我的人和那些打靶的兵們才從我給他們的出其不意的動作中醒來,那邊的報靶員這時一起端著靶,手裡還攥著我打出去的子彈頭跑了過來,他們激動不已。10個人每個人都是那麼激動。大家圍住他們想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激動。
而我卻沒有理他們唱著:“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