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我那時代,英雄和傻瓜直接劃等號。金錢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但現在我不必太擔心,我只要擔心身份和地位不要太懸殊了就對了。陳雪兒就不要想了,除非我能升到師長或者他老爸那個級別。但是這場越戰,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再說要我只是個業餘軍迷,來了這裡才不過打了十天不到的戰役,最大指揮過半個連的人應付馬上快到的副團職位還不知道出多大的醜呢,更別說要到軍團級那要學多長時間,付出多大努力,越往上爬那就不只只是軍功那麼簡單了。這個副團要坐穩估計還要靠多巴結楊文龍了。還要防著楊文龍他背後給我下套。
唉,真是那個層次有那個層次的煩惱,人怎麼活都不自在。如果小兵除了死亡還可以透過打戰流血來克服的話,那我對於那些高層的勾心鬥角卻有不可克服的恐懼。所以陳雪兒直接從我的獵豔計劃中卡掉。
我的小董金雨小姐,陽光一樣的海琳如果能被我俘虜,或者想要俘虜我的話,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想著,我回過頭來瞄了一下海琳,她正用崇拜英雄一樣的目光看著我。我們四目相撞,我看到她眼裡閃過的一絲慌張,接著低下了頭,我不知道是否這一撞撞出了愛情的火花沒有。但我在回過目光來的時候,被一道寒芒擊中。
我看到陳雪兒望向我的目光越過我掃在海琳的身上。好像有些嫉妒。我不敢再想。收回目光,迎上給我戴勳章的陳志剛。
他目光裡存滿了睿智,存滿了慈祥,一看就知道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一位好父親。他給我戴完拍拍我的肩,我不知道他對我說了些什麼,反正首長的話,我只能應答“恩,”
“是,首長”
“我一定不負祖國和黨,人民的重託,軍區交給我的任務我們一定保證完成”。
最後我們所有病房能送他們的人員都出來送他們。他們還要巡視其他的地方。我看到外面站滿了人。
首長門走了以後,大家都是一片祝福和問好聲,不少恭維的話。
坐在車上陳志剛問女兒“就是這個年輕人在醫院裡對你使壞嗎?我的小雪兒”他略帶這些微笑的問坐在他身旁的陳雪兒。
“爸,就是她,壞死了,在那裡吻了我,到了這個醫院就抱著其她的女人;真是個壞蛋,如果以後他住進我們醫院我一定會狠狠的修理他”她摟著陳志剛的胳膊目光兇狠的說。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欺負你的,但是從今天第一次見面,以及他在戰鬥中的表現,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年輕人,他身上帶著的那個幹練,堅毅,以及戰場上那種軍人的殺氣讓我覺得他前途一定會更加光明的。不過他有些正直,有些稚嫩,或許他是個很好計程車兵,但是要走上領導的崗位,他還需要一些鍛鍊。楊文龍是那種英俊的帶些邪氣的男孩,他們組合在一起,我不知道是禍是福。你要是真的對他有心就要把心胸放寬些,多幫助他些。要不然你千萬不要碰他,他就是那“潘多拉的盒子”會毀了你自己的,也會毀了他和那個小女孩,雪兒你明白嗎?”陳志剛幽幽的說。
“哎呀,爸,人家只不過是說一句,你就說那麼多。誰說喜歡她來的,再說你那麼杞人憂天,想那麼多幹嘛”陳雪兒說。
“孩子,聽爸的話,你爸風風雨雨那麼多年什麼沒見過,我不會說錯的”陳志剛說。
坐在另一輛車上的許將軍和楊淮源,以及楊文龍也在談著話。
“老楊,張強是個不錯的幹部苗子,你們要認真培養他啊,我們下層幹部可是嚴重缺乏,尤其是這幾年大家沒有打過戰很缺乏這些能打戰,勇敢的,關鍵時刻能帶領部隊取得勝利的幹部,我們要從理論和實踐兩方面抓我們的軍隊建設。”許將軍說。
“是啊,首長說的對,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打贏這場戰爭,這樣的人多點就能更好的完成黨和人民交給我們的任務,打擊我們的敵人。我們以後一定要多抓些”
“就這麼說了,具體怎麼做集團軍報上來,軍區在審批”。許將軍說。
第三輛車上坐的是楊文龍和宋世傑,他們盡說些扯不著邊際的話,兩個軍的距離然他們沒有什麼熱情的話好說。
我回到了帳篷,海琳還在那裡等我,那些病員自動把我們過濾了,好像知道我們有話要說。都睡著了。
“嗨,還沒去休息,”我望著她的雙目,她也失去了平時的那種外向的活潑陽光,我看到她望向我的眼裡盡是幽怨。
我點了根菸,叼在嘴裡,煙霧籠罩著我剛接受過勳章的臉,我眯著眼睛看著她,想著她的陽光,她的火熱,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