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物後院夾在建築物和橋的中間聳立著一座水塔,足有10米高。無論是碉堡還是建築物都有交通壕隱隱約約的連線著,橋右面在兩座碉堡的後面透過交通壕連線著的還有一座朝向越南的搭建在山丘上的木屋。木屋前面是呈三角形配置的3個沙袋掩體可以封鎖從越南這面來的公路,越南來的公路在他的300米遠的地方正好是個轉彎,所有的車到了這都得減速。然後再轉一下身,走一個幅度很大的s型路才能完全暴露在橋頭這面的火力之下。而隨著起伏的山丘越南人每隔100米有一個沙袋掩體。控制著朝向西面的道路,不過要是把掩體掉過去,那麼就也可以打擊從越南方向來的敵人。他們可以配合木屋守衛那條s型的道路,以及從對面山坡上衝下來的敵人。
這將是阻擋越南人的第一道防線。第二道防線就是在建築和山丘之間的一道戰壕,但是地勢低窪,一旦敵人佔領第一道防線,那麼第二道防線將發揮不了多大作用。第三道防線就是建築物和橋東面的4個碉堡和表面陣地的一些掩體,還有散兵坑。這些東西現在看見有些已經塌陷,遭到破壞,說明解放軍在佔領這座橋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橋面上還有彈坑,橋的護欄也全是一些裸露的鋼筋了。
隨著越來越接近我沒來由的有一種恐懼,有些心神不寧。或許這座橋就是我這百十來斤的安身之所。
“什麼人,站住,我要開槍了”突破兩道防線,到達建築物前面終於被發現了。
“自己人,別開槍,解放軍邊防軍某師236團3營1連2排1班士兵張強”我趕快舉起手來大叫。從眼的餘光裡我看到從兩側掩體後面和頭頂水塔上瞄向我的槍口。
“236團,啊,我終於有一個自己的兵了。”我聽到熟悉的聲音從建築物裡穿了出來。不用看,聽這聲音我就知道他是誰了。就在一個小時前我還聽到他。
“是嗎?看把我們楊團長高興的,堂堂的團長盡然沒有一個兵可真是叫人笑話啊”我帶些諷刺的語氣說。
“怎麼和首長說話呢,規矩點”一個大概是個當官的指著我說。
“怎麼是你,你還沒死,”楊文龍楞在門口。隨即他就大笑起來。哈哈哈“這樣更好,我身旁正缺個得力的幫手,我看你行”哈哈哈。
“楊團長,他真的是你們團的?”那個當官的問。
“何止是呢,他還是個戰鬥英雄呢,還和我打過一架,他很厲害的”楊文龍說著過來拉住我的手笑著把握拉進了屋子裡。
邊走邊小聲和我說了一句:“你走吧,我在這等,等小明,我給小明買了一個撥浪鼓”。我的腦子瞬時短路了。腳下一頓,差點被後面跟過來的那個當官的撞倒。
“張強,你沒事把”他關心的問。
“沒事,就是跑了一天一夜,和敵人戰鬥的時候腿上受了點傷,不過不礙事的。”我連忙說。
“那你等著我給你去叫醫護兵,他奶奶的那小子幹什麼不好這會跑到前面去給那幾個越南傷員療傷。我看殺了他們到也省心。”他說著出去了。
我看著空曠的建築物裡只留下我和楊文龍兩個人,不由得把手伸向腰裡的手槍。楊文龍沒有注意到。
“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我有些不明白,楊團長”。我假裝糊塗。
“不明白嗎?還要我說的更直接點嗎?”他看著我問。
“是的,我不明白,”我說。他把一個水壺遞給我他自己接著開啟另一個水壺喝了兩口,我也就也喝了兩口,這麼長時間的翻山越嶺,長途奔襲,我早就口渴的嗓子直冒煙了。
“撲,”我吐了出來,是酒。呵呵,楊文龍看著我直笑,我看他喝的差不多也是酒。
“喝兩口吧,越南的天氣真是糟透了”。他沒有看我而是望著窗外。接著他在次開口。
“任排長是個老兵,他在山林裡比我們更瞭解越南人,他幫助越南人打過美國,昨天晚上他救了我後我們在他的領導下多次躲過了越南人的追捕,但是我們在一個山口遇到一大群的越南人,我們被他們發現了,等到我們明白過來的時候越南人已經包圍了我們,任排長帶領一個班的戰士拼死抵抗,但是越南人人太多,我們被打散了。我們再次做了越南人的俘虜,他們把我們帶回了第一次審訊我們的那個小村子。任排長並沒有走遠,他讓一個班長帶著3個人把大部分越軍引開,然後再次救了我們。你救了他的時候我剛和他被打散,我先你們跑到了你和任排長分手的地方的一個貓耳洞裡躲藏了起來。你們和敵人戰鬥的時候我沒有幫助你們,因為我知道敵人太多了。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