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戰。我們的一個裝甲師正日夜兼程趕往東溪。”
天哪,一個裝甲師在趕往東溪,那些守衛在東溪的步兵部隊和穿插到東溪已經損失慘重的坦克團還不被他們給吃掉。如果在加上東溪水庫被炸,濤濤的洪水阻擋住主力部隊的前進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不能在在這等下去了。得趕快趕到水庫去。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應該在17號下午就被炸開的水庫;17號就應該解決戰鬥的東溪為什麼到今天還沒有解決。明天就是20號了,戰爭拖的越久對中國軍隊越沒有好處。
“我們趕快走,一定要在今晚趕到水庫。”我收拾東西就要走。
“不行,我們不能走,這麼大的雨,在叢林裡行走,很危險的,還可能遇上巡邏隊,遭到埋伏。即使沒有這些,我們也會被雨水淋壞,很容易的病,山林裡只要病了,那是九死一生。我不會和你去冒險。不會,絕對不會。”他說這往山洞的裡面縮去。
“咔塔”
“你去不去,不去你現在就要死,去我會保護你,”我的槍管指著他的頭,一絲絲的涼意從洞口吹進來。
“好,好,我走,你這個瘋子。你會被他們殺死的,你會死在山林裡的。”他嘀咕著收拾東西。為了防止他逃跑,我把它反綁上,繩子的一頭掛在我的手腕上。
從越南人身上搜出的雨披起了作用。起碼不用被全身淋溼,但就是這樣我的臉和脖子裡也被灌進去不少水。雨點打在樹葉上,落在我的身上,就像有人不停的用臉盆朝你潑水一樣。雙眼怎麼掙也只能勉強看到模糊的路。我的下半身在走了不到100米就已經溼漉漉的了。褲子貼在腿上,迅速的帶走我的熱量,冰涼切有點粘糊糊的。
這一腳剛從一個積水坑裡拔出來,那一隻腳已經踩在爛泥坑裡了,好幾回我不的不牽這那個俘虜,一個人先走兩步,另一個人在走兩步,趟過齊腰深的一大片水窪地。
老天好像發怒了似的,不停的嚎啕大哭,用眼淚懲罰大地。
微弱的光芒中,我們盡朝黑的地方走,因為如果你在黑夜裡走過一條河的話,你就明白,連的地方千萬別去,哪裡的水可以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越亮的地方水越深。我們儘量靠著河岸走,走的太靠山林了怕走迷了路,走到懸崖邊上都不知道的地步。那樣可就危險了,你邁出的下一步可能是你生命的最後一步。太靠河床了也不行,這麼大的雨河床裡已經有了不淺的水了,說不定你下一腳就是沼澤一樣的爛泥塘,那樣你的下一腳就是你現成的墳墓。
河岸邊有巨石,有堅實的土地,有大樹讓你扶一把,沿著河岸走可以讓我們不至於迷失方向,碰到敵人也可以躲藏起來。
“你是越南人,地形熟悉,離水庫還有多遠”我問。
“我也不太熟悉,高平我只去過幾次,東溪水庫幾個月前也去過一次。應該沿著這條河床在走個2裡地就到了。
可怕的兩裡地。
“兄弟,何苦呢,去了水庫你也阻止不了,你一個人,哪裡起碼有1個連,我看還是趕快找路去那崗河吧,哪裡有你們的部隊。說不定他們已經透過了那崗河。”越南人從走上就不停的嘮叨。
“還有我的情報不是沒有過去了嗎?他們可能不會炸水庫,”他又說。
“他們就不會以其他的方法聯絡嗎。說不定電報早已經擺在346師的桌子上了。他們的人早已到達了水庫。再說,你已經失蹤快6,7個小時了吧?他們能不另想辦法。搜尋隊肯定找到那些護衛你計程車兵。所以我們一定要趕到那裡。盡力把。”我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
“加瓦,及哇啦。2###¥¥@@##¥”一聲越語響起。
我馬上蹲在草叢裡,打個手勢然俘虜也蹲下。摸出森林砍刀,把槍靠在樹上,把背囊小心的放在石頭頂上,回身把一團布條塞在俘虜的嘴上,把他捆在樹上,我才放心的下去。離我5米的地方一塊巨石下,蜷縮著兩個越南士兵,他們在激烈的說著他們感興趣的話題。輕輕的把砍刀放在身畔石頭上,從身上摸出兩把匕首,掂量了一下,猛的起身,用力的扔過去。
帶著風聲,刺破了雨簾子,匕首插在了兩個越南人的胸口。也許是雨的阻力太大了,一把匕首沒有擊中要害,那個人跑了兩步摟起槍來要扣動扳機,這時我的砍刀也到了,一個漂亮的迴旋。砍刀從他的脖子上掠過,帶起他的頭顱,頭顱飛進了河裡。他的身體彭的倒下了。
幹掉了他們倆個,我前後左右搜尋了一百多米才放心的回到原地。在這樣的雨裡,在敵眾我寡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