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他雖然厲害,在怎麼說也是一個人你還是共和國的戰士呢?怎麼就那麼怕他呀。”在屋子中間擺弄著陶瓷罐好像在熬藥的老爹彎著腰輕輕撥弄著燃燒的木柴。
“老爹,你不知道這個人有多麼可怕,他2月份一開戰一個人就消滅了我們一個連還多的守軍,幫助他的部隊攻下了我們的陣地,在荼靈縣正是由於他的出色表現才讓我們的部隊沒有守住荼靈外的山頭陣地,面對我們的反撲他所在的那個連最後剩下幾個人的時候還堅持到他們的增援部隊到達,直接導致我們荼靈縣城的丟失;他一個人在高平外的山裡東溪水庫一個雨夜狙殺了我們200來人;這些還不能體現出他的厲害,不應該說他的殘忍,他帶領的突擊隊拖住了我們十幾萬的部隊,讓我們沒法對撤退的中國部隊造成任何傷害,為了拖住我們的部隊,他殘忍的殺害了我們十幾個村莊的百姓,還鑽進我們的太原城,在我們軍指揮部旁邊的2019醫院隱藏了七八天,以極端的手段殺害了所有的傷員和醫院的人員,連小孩和老人都不放過,他還縱容手下姦淫婦女,據情報顯示他的手下都是些軍中的刺頭和犯過罪的罪犯。天哪,他簡直就不是人,昨天晚上他一逃脫我的審訊,打傷我後逃出來就殺了半條街的百姓,為了剩餘百姓的安全,軍隊首長一邊派出部隊對他展開追捕,一邊決定將百姓先撤進城裡去,等消滅了他再回來。我寫完了,我們趕快走吧!”那個女特工收起手中的書稿,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