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髮把她往床上拖。現在我要讓她嚐嚐反抗我的下場的滋味。讓她認識到和我作對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我對待這樣美麗的反抗我的敵人是怎麼樣的殘忍。
猛地把她慣進滿是爛棉花、槍子、鐵砂、硝煙的爛被子裡,她不知道怎麼的又從枕頭地下抽出一把匕首對著自己就要自殺。
“想想他們,我怎麼的這麼他們,你就可以死了,”我停住腳步,和床只有一步之遙。
“放過我們吧!求你了,你也是人,你也有父母,親人,也有妻子兒女,難道你能這樣對她們?只要你放過他們,我願意任你凌辱,你想做什麼都行,好嗎?”她的態度又忽然軟了下來。
我真是搞不懂這些越南人,床頭床位都是武器,看似平常的地方都是危險,難道這就是全民皆兵?這些越南人打戰打昏頭了,這個女特工一會兒強硬,一會兒軟弱,一會兒美色相誘惑,這樣的活著難道不累嗎?只能用頑強來形容他們。至於中國人的面子和尊嚴好像在這裡找不到,這也許就是作為小國之民的悲哀吧!生存才是根本。
我有些同情她們了。但是誰來同情我呢?我這個在戰場飄蕩了幾個月的飢渴的男人?
“好,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就放過你們”我說。
“給他治傷,給他治好傷,讓我先給他上藥”她說。
“啪,”我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提條件”我說。
“不用你,老頭,自己包紮一下,給他療傷,記住不要耍滑頭,負責我可是不客氣,你們叫我惡魔也不是白叫的。”我指著在角落喘氣的老頭說。他被我踢的不輕,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讓他們自己來吧!我們做我們的,快,我等不及了”我摸了一下跨間的那個小我,朝她撲了過去。
幾下撕開她早已有些破爛的衣服。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衣服,脫光了那種。我可不喜歡隔著衣服那樣難受。
當我把她擁入懷中的時候我有些回到家鄉的感覺,所有的疲憊這時都擁上心頭,女人的柔軟,女人的體溫,女人的包容,把我帶回了那個曾經溫暖的家。要不說女人是男人的避風港呢?男人其實比女人更脆弱。強悍的外表下是更容易受傷的心靈。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她,不同於其她我上過的越南女人,那些越南醫院裡的普通的護士,這時我的感覺。好像有點像摟著海琳的味道,那是自己的女人的感覺,那是讓一個男人用一輩子保護的女人的感覺。可,這樣的情形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感覺呢?我也不知道。
有這樣的感覺,我沒有像強姦其他的女人一樣那樣直搗黃龍,而是溫柔的輕吻她的額頭,同樣有些乾的嘴唇掠過她的秀髮,輕吻她的耳朵,雪白的脖子,用她緊閉的眼裡溢位的屈辱的淚水潤溼我的唇。
儘管我身體裡的慾望強烈到可以把我爆炸,我也沒有疾風暴雨一樣要她。
她,睜開了眼,驚訝的望著我,一邊享受著我的手的愛撫,以及我的慾望在她的體內帶給她的快感。
“嗯,呼~,嗯,嗯,啊”
我的唇再次吻上她的唇,4片火熱的嘴唇焦著在一起,她盡然不自覺的配合我,略微抵抗了一下就讓我的舌頭和她的香舌交纏在一起,並回應的吮吸著我的舌頭,她不自覺的配合我,兩個人像是看起來很愉悅,不像誰被誰強姦。
“那個年輕人估計不會死,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是沒有傷到重要的臟器,只是貫串傷,只要得到及時的治療,一定會活下來的,那個老頭捱上兩下打,踢一腳,以他那戰士的體格,好像是獵人一樣的樣子更沒事。”我心裡不知道怎麼的想到這些。
“啊,”我聽到身下的女人一聲痛呼,我馬上明白一定是自己走神的時候隨著快感加快了動作,弄痛她了。
“你弄疼我了,”女人帶著些嬌嗔埋怨的聲調說。
“我會小心的,”我說。就像新婚的丈夫對自己的小娘子的樣子。
“撲哧,”她笑了,梨花帶雨似的面容,那樣的美麗,笑起來臉上的酒窩就像陳雪兒那樣動人,那樣美麗。她是那樣的美麗,如果不是受傷,如果不是沒有化妝,她應該更美麗,我能想象的到她在21世紀我那個年代,吃上營養的食物,穿上合體的衣服,化一下裝比明星更美麗。更吸引人。不過那時候就不是我那個窮小子的女人了,還不知道在誰的跨下婉轉呻吟呢。感謝越南政府,感謝老鄧的強硬政策——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兄弟,要不讓我也不會享受到如此美麗的女人。她不應該在戰場上,她應該待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