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送我到高速口就行。”張璇說。
“……好。”我點頭。
“你送她幹嘛！”林瑤皺眉。
“你別管了，上樓去吧。”我回頭給了林瑤一個眼色，狄安娜也在這家醫院呢！
林瑤狐疑地看著我，走向醫院主樓門口。
“坐我們的車。”張璇指向另一臺商務車，我點頭，跟了過去，把瑪莎拉蒂鑰匙給了旁邊的一個無相門的人。
商務車的側面拉門開啟，張璇下了輪椅，在十五六的攙扶下，小心上車，坐在了離車門最近的地方，這是一臺九座的商務車，車膜深黑，裡面空間寬敞，座椅都很寬大，似乎領導人出訪一般都喜歡坐這種車。
“坐我身邊。”張璇往裡面挪了挪，拍拍座椅，給我騰出地方。
十五六跟著上來，坐在張璇身後，又進來兩個無相門人，坐在最後一排，十五六關了車門，商務車徐徐開出，駛向高速方向。
“瓊哥，開慢點。”張璇對司機說，司機點頭，鬆了些油門。
張璇抱住我的胳膊，輕輕靠在我肩膀上，偶爾用臉蹭一蹭我的胳膊，我看著她那條被石膏包裹的大腿，眼神順下去，又看到她赤裸著的腳丫，上面可能是為了消毒，有黃色藥液的痕跡，但看上去依舊嬌豔欲滴。
就這樣被她抱著，一直到高速口，張璇也沒說一句話。
商務車漸漸減速，停在了高速口的外面。
“小姐，到了。”十五六在後面輕聲說。
“嗯？”張璇睜開眼，從我肩膀上起來，聲音慵懶，她居然睡著了！
“這麼快就到了啊，我不是讓你慢點開嘛！”張璇微怒，用沒有受傷的那隻腳踹了前面的司機座椅一下。
“對不起，小姐。”那個瓊哥沒有解釋，只是道歉。
張璇輕輕嘆了口氣，抬頭幽怨地看向我：“怎麼辦？要不……你陪我到山海關再回去吧？”
“我還有事要辦。”我黑著臉說。
“哼！著急回去找你那幾個小婊砸啊！”張璇冷哼一聲，鬆開了抱著我胳膊的手，看向車窗外，“下車吧，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
“……再見。”我起身告別。
“等下！”我剛拉開車門，張璇又喊我，“你們先下車，我有話要和他講。”
“小姐……”
“下車！”
司機、十五六，還有後面兩個無相門人都下了車，我又坐回張璇身邊，疑惑地看著她，是要告訴我什麼秘密麼？
“你把眼睛閉上。”張璇輕聲說。
“為什麼？”
“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