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的知識儲備絕對流弊,好幾次都把洛桑給整沒詞兒了,到最後,洛桑意味深長地說:“林施主很有佛緣吶……”
結束會談後,我們告別洛桑師傅出了他的禪房,我回頭問了一句:“大師,您一般晚上幾點睡覺?”
“11點就寢。”洛桑說。
我點頭,上車,帶著妞們離開寺廟,住在了佛寺鎮上的一家小旅館。
晚上九點鐘,狄安娜吃飽回來,瑞應寺依山而建,後面是大片的山林,野物不少。
幾個人無聊,打麻將打到10點鐘,我覺得時間差不多,結束牌局,趁著上廁所的功夫,換了身黑色運動裝,孤身一人回到寺廟,翻牆而入,潛入大殿,搬起功德箱就往外跑,沒想到跑到廟門口,也沒人發現我,我只好又跑了回來,打碎了大殿的玻璃,媽的,居然還沒人來管我,我將功德箱放回原處,來到後面的洛桑禪房,房間裡還點著燈,估計他在看佛經之類,我用事先準備好的圍巾遮擋住臉,從後腰掏出一把飛刀,丟向窗戶,其實我還不太會使用飛刀,只能當成石頭來丟,但這就已經足夠。
飛刀擊破了印花的毛玻璃,我看見洛桑在裡面的炕上坐著,手拿一卷書,斜眼淡淡地看我。
“老賊!我找你報仇來了!”我壓低聲音喊道。
“噢?”洛桑微微一笑,放下書本,下了炕,從禪房門繞出來,背手站在門口,“施主,我與你有何仇怨?”
“還記得幾年前,我偷你們的錢,被你給揍一頓的事情嗎?”我冒充那個毛賊的口吻。
“不記得。”洛桑笑道。
“你不記得我,老子可記得你,禿驢,老子現在已練成絕世神功,來!受死吧!”我衝他招了招手。
洛桑微微眯起眼睛,搖了搖頭:“你走吧,貧僧不會為難你的。”
說罷,洛桑轉身回了禪房,誒,看來他是上當了,並未認出我來!
“看招!”我掠身上前,一掌拍向洛桑的後心,但只用了一分力,萬一把他傷著就不好了。
洛桑跟背後長了眼睛似得,向左挪了一步,剛好避開我的掌風,並用手肘來撞我的手腕,我跟他硬碰硬來了一下,臥槽,力氣不小哇,震得我手腕發麻,趕緊後退。
洛桑回過身,一臉驚訝:“你這是什麼功夫!”
“呵呵,波若波羅密!”我信口胡謅道。
“波若,什麼密?”
“波多野結密!”我故意迷惑他。
洛桑嘴角上揚:“施主莫要誆騙出家人,貧僧知道波多野老師的!”
“真尼瑪……心術不正的流氓道士!”
“貧僧是喇嘛,請尊重我的職業!”洛桑冷聲道,邁步出門檻,雙手勾起,一前一後,左右晃動,明顯是螳螂拳的姿勢。
我也模仿他的樣子,變身螳螂,與之對峙。
據我說知,螳螂拳是純外家功夫,與內力無關,這種武功我的小無相功是沒法偷師的,偷來也沒用啊,只有招式罷了,看來洛桑還是不太看得起我,不用他的密宗功夫!
那就得逼他了,我跳步上前,用手去戳他的光頭,螳螂拳是洛桑的成名技,我肯定不如他,但我可是加持了內力的,勢大力沉的一啄,洛桑大意,沒架開我的手,光頭上被我戳出個包!
我一擊得手,得意地跳回來,繼續晃著兩隻“鐮刀”,洛桑被自己的武功所辱,再得道高僧也受不了啊,跳身上前,與我正式開打,過了幾招,我的螳螂拳不是他對手,便換成了林家拳法,也就是詠春拳,洛桑被我連消帶打,敗退連連,不得已,縱身後掠,抬手製止:“施主,今天的比武到此為止,算你贏了,你走吧,別逼我用絕招!”
“什麼叫算我贏了,不打死你,老子是不會走的!”我猙獰道,變換招式,再度上前。
“慢!”洛桑又後退兩步,嚴肅地說,“施主,你若苦苦相逼,且動了殺機,貧僧為自保,只能用密宗功夫與你對敵,貧僧學藝不精,出手沒有深淺,如在此地將施主你擊殺,豈不是罪過?”
“說的好像你真能打死我似得,別廢話了,來吧!”我跳起,凌空一拳衝向他腦門。
洛桑無奈地搖了搖頭,雙手交疊,翻轉,推右手為掌,迎向我的拳頭。
估計這招會很猛,我下意識地將長生訣之力,從兩成加到了四成。
轟!眼見著拳掌相接之處,爆出一道黃光,我只覺得一股千鈞之力反饋進身體裡,整條胳膊跟被高壓電給電了一下似得,我倉促落地,連連後退,站定之後,腹內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