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火車停穩,原田下車,向我和蕭雅鞠躬行禮,我剛要跟倆妞回家,卻見另一節車廂,又下來一個人,四目相對,雖然她戴著棉口罩,我也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林瑤!
“臥槽?你咋這麼快就來了?”我趕緊跑了過去,脫下自己的羽絨服給她披上,這可憐的娃,直接穿著一件長袖T恤就來了北海道!
“草泥馬,這麼冷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林瑤裹緊羽絨服,很快發現蕭雅,立即笑逐顏開地跑了過去,拉著她的手寒暄。
蕭雅給林瑤介紹原田同學,林瑤又對她表示出十足的興趣,三個妞勾肩搭背地走出站臺,把我徹底晾在後面。
我黑著臉出火車站,跟著她們回到原田家中,原田家人見又來了一位客人,高興地不要不要的,再次設宴款待,酒足飯飽後,我說咱仨出去溜達溜達吧,林瑤和蕭雅會意,跟我出門,乘著月色翻過白龍山,二訪忍者村,大師兄發現我們出現在山頭(帶著手電筒呢),派了兩位忍者下山“迎駕”,他們告訴我,師傅還未甦醒,而且很虛弱,等我們進了裴老爹的小房子,蕭雅不由輕聲叫了一聲。
“怎麼了?”我問蕭雅。
“白天還好好的呢,怎麼突然就……”
“還能支援多久?”我聽明白了蕭雅的意思,低聲問道。
“未必能見到明早的太陽。”
“你再試試,看能否續命。”我說,蕭雅點頭過去,坐在床邊嘗試給裴老爹輸氣,但還是不行,即便病入膏肓,仍然真氣太盛,無法救治。
“裴老爹這不是疾病,而是命數。”蕭雅起來,貼著我耳邊說,“白天我沒看出來,但是現在他掩飾不住了,三年前他的壽祿就到了盡頭,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又給自己續了三年的命。”
我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沒法救治,長生訣太大,也大不過天。
這時,裴老爹開口說話,聲音很輕,大師兄附耳聽完,起身對我說:“師傅只讓留下一個人。”
我把林瑤推了上去,讓她來跟我匯合就是這個目的,林瑤點頭,坐在榻榻米邊上,俯身下去,將耳朵貼在裴老爹枕邊,一邊皺眉傾聽,一邊慢慢點頭。
“咱們出去吧。”我對大師兄說,三人出房間,大師兄將門關上,表情肅穆,其他忍者也是如此,站了一排在門口,垂首而立,估計都知道師傅命不久矣。
我沒時間,但是忍者都有運動手錶,我每隔大概半小時瞅一眼,一直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