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禮貌地朝老大爺鞠躬。
“額……”蕭雅牽了牽我的衣角。
“怎麼了?”我問。
“這位老者,恐怕活不過這個冬天……”蕭雅用漢語小聲對我說。
“嗯?疾病麼?”
蕭雅點頭:“我們那時候叫‘腫’,用你們現在醫學來講,叫癌症,而且已經是晚期,他應該是知道的吧,可還在堅持,哥,要不要幫幫他?我怕老者死在原田畢業前的話,她會傷心。”
“能行嘛?”
“可以將他的壽命延長一些,但無法治好他的病,已入膏肓了。”
我點頭,蕭雅便走到老大爺身邊,握住他的手,說了幾句多謝關照我們家原田之類的客套話,老大爺低下頭,吃驚地看著蕭雅的手,兩人的手冒出白氣,肯定是蕭雅在給老大爺強行注入真氣,延續他的壽命。
“您是……陰陽師?”輸氣之後,老大爺疑惑地問。
蕭雅笑而不語,挽著原田的手沿著老大爺掃出來小路,走出小站。
“大爺,多謝!”我給老大爺深深鞠躬,值得尊敬的老人。
老大爺似乎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向我鞠躬,說多謝您妻子神奇的幫助,祝你們白頭偕老。
後來,蕭雅回國後,把這個女孩和這座車站的事情貼到網上去了,很快引起關注,事件反傳回島國後,也引起了相當大的震動,在當代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這種暖心的事情,實在讓人感動,當然,蕭雅沒有把老大爺的事情貼上去。
出了車站,步行約三分鐘,便來到原田的家,果然不像是有什麼背景的樣子,比車站那個老房子大不了多少的日式建築,原田進門,給我們介紹她的爸媽和奶奶,她家人都很熱情,本就為原田準備了很豐盛的晚餐,她媽媽又下廚加了兩個菜來招待客人,還特意囑咐原田,天氣冷,吃完飯之後,給車站的川島爺爺送些熱茶喝了取暖。
晚飯過後,天已經黑透,我和蕭雅閒著沒事,出來踩著雪地和星光散步,能步行所及的地方不多,很快就走了一圈兒回來,蕭雅沒走夠,我也很久沒有看見如此美麗的星空,便和蕭雅去了火車道,她踩著左邊的鐵軌,我猜著右邊的鐵軌,手牽著手,聊著不知所謂的天,走了好遠好遠。
大概八點半,或者九點的時候,管它呢,沒有手機就不用看時間,蕭雅說累了,返程往回走,走到一半的時候,蕭雅撒嬌說腿痠,走不動,讓我背,我揹著蕭雅,沿著看不見盡頭的鐵軌慢慢往回走,蕭雅好像趴在我背上睡著了。
等回到原田家裡一看時間,居然已經快12點,我趕緊跟人家道歉,一直在等我們回來呢,原田媽媽給我們騰出一間客房,說是客房,其實就是一間只有床那麼大的房間,裡面是榻榻米,不知道採用了什麼取暖方式,房間裡熱乎乎的,我和蕭雅洗漱後,鑽進被窩裡睡覺,空間狹小而溫暖,隔壁是原田爸爸的呼嚕聲,還有她媽媽不斷叫醒他,小聲提醒他不要打擾客人休息的嘟囔,我和蕭雅面對著面,看著對方的眼睛,手在被窩裡拉著,沒有絲毫睡意,漸漸的,原田媽媽沒了動靜,自己也打起了小呼嚕,蕭雅悄悄把嘴湊到我耳邊,輕聲呼氣:“哥,你忘了件事。”
“什麼事?”我小聲問。
“我百毒不侵的……”蕭雅莞爾一笑,又縮了回去。
“啊?”我驚叫,對啊,我沒練成長生訣,但是她早就一千多年前就畢業了,這麼把這茬給忘了!而且蕭雅這個提醒的目的,太過明確,整整一天一夜的單獨接觸,早讓我們之間原本還有些陌生的關係,變得水乳交融,甚至真的相信我們是新婚的小夫妻。
“不過,可得小點聲才行!”我指向隔壁,蕭雅眨了眨眼睛,滿臉嬌羞而期待地點了點頭,旋即閉上了眼睛,我從被窩裡伸手過去,攬住她的腰肢,將她往我這邊拉了拉,倆人親吻在一起,動作輕柔,不發出任何聲音,不知過了多久,蕭雅爬上我的身體,半騎著,用腳趾輕輕拽掉原田爸爸借給我的乾淨睡褲,用手扶著,坐了進去。
次日早上醒來,已經日上三竿,蕭雅不在身邊,她昨晚穿的原田同學的睡衣,整齊地疊放在榻榻米上,用過的衛生紙也被收走了,昨晚該不會是我的一場夢吧,太不真實了。
我坐起身,掀開被窩,自己的褲子還沒穿,但是蕭雅昨晚處理的很乾淨,臥槽,張璇下的毒居然被解了,果然還是她的長生訣厲害!
本想裝上電池打電話告訴張璇,想想還是算了,既然決定隱居山林七天,還是練成長生訣,再理會世俗之事,我估計現在只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