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喜,“真是你啊!怎麼會這樣?”
這事兒可攙不了假。
“事情很複雜,稍後告訴你,先送你去醫院,後背的傷還流血呢!”我關切地說。
“嗯嗯!”張璇當即從頹廢中恢復過來,伸手過來,想摸我的臉,但又很快縮了回去,摸了摸地上我的屍體的臉,衝我嬉笑,“不能亂摸別人的老公!嘻嘻!”
“別笑。”我虎著臉道,“你還沒跟我說你劈腿白鹿原是怎麼回事!”
張璇衝我吐了吐舌頭,長舒一口氣。
“你說啊!”我小聲催問。
“就不!”張璇驕嬌地挑了挑眉毛,“反正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就是了!”
“你等著,以後我非得把這事兒問明白不可!”我撇嘴起身,改變口音和語氣,“同志們,過來一下!”
大家重新圍攏過來,我分配任務,留下兩臺車,負責處理現場,其他人跟我在前面的路口調轉,先回正州,方圓百里,就屬正州這座城市最大,醫療條件也能好一些。
蕭峰一死,大家都鬆了口氣,我怕言多必失暴露身份,以奉命秘密押運為名,儘量避免和地方龍組的同志接觸,到達正州後,又謝絕了冀州龍組廳的慶功宴,只帶著龍組總局跟著過來的同志(都是我的手下,路上透過扯淡,都已經熟悉了),直接奔冀州省人民醫院,給張璇掛號看傷的同時,徵用了一臺帶冷藏功能的靈車,把我的屍體裝了進去,讓兩個會武功的手下跟車守護。
我則“捨本逐末”地一直陪著“秦鼕鼕”看病,估計是白鹿原在最後時刻,心念舊情,手下留情的緣故,張璇的傷並無大礙,頭頂和後背,都只是擦傷,消消毒,敷點藥,包紮一下即可,大夫的意思是讓張璇住院,我說她是重犯,得趕緊押回帝都,就沒答應,大夫還說我沒有人道主義情懷。
遲則生變,處理完張璇的傷口,我馬上啟程,在日落之前,到達帝都境內,不過下高速後,不巧遇上堵車,耽擱了一些時間,等到龍組總局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到龍組局,並非想象中的樓房,而是隱藏在一片鬱鬱蔥蔥古樹的四合院群裡面,相互連通,構成一個大院,位置離北海公園不遠,一進院我就徹底蒙圈,辨不清方向,幸虧203還有幾個首長都等在院子裡,203似乎哭過,眼瞼有點腫脹。
首長們對一行人簡單慰問,先後瞻仰蕭峰同志的遺體,又瞅了一眼關在車裡、戴著手銬的“秦鼕鼕”,一位首長當即做出指示:取樣,確認是蕭峰本人後,將遺體存放在龍組總局,明日火化,厚葬七寶山;秦鼕鼕受蕭峰同志唆使,罪不至死,轉去東北的齊城監獄繼續服刑。
送去東北,意思就是交給蕭老爺子了,首長以為秦鼕鼕也是我的紅顏知己之一,我不確定203是否已經猜到張璇的真實身份,但她肯定知道這不會是“秦鼕鼕”,我入楚城監獄就是她一手主導的,出事之後,她定然會查秦鼕鼕的資料,秦鼕鼕有什麼本事,她會不清楚?
但203什麼都沒說,只是向領導表態,一定會做好善後事宜。
那幾個領導又問了我幾句,擊斃蕭峰同志時候的情景,我一一搪塞過去,儘量含混處理,不讓他們問出毛病來,之後那幾個領導就走了,有護士模樣的人從我的屍體上取樣本拿去化驗,估計是DNA吧,我入西城龍組局後,他們就取過我的樣本,應該是有DNA庫,可以進行比對。
最後,院子裡只剩下我和我的手下,還有203,我請示203是否可以親自將秦鼕鼕同志押解去東北,她的情緒很低落,我怕她有輕生的念頭,對東北那邊不好交代。
“可以,你自己處理吧。”203似乎在琢磨事情,隨口應了一聲。
“還有,首長,今晚誰負責看管蕭峰同志的遺體?我怕有人會搶,比如楚城監獄出現的那位高手!”我指的是蕭雅,此言非虛,真的擔心她來搶,造成不必要的傷亡,逼的龍組的人用王水槍對著我的屍體來上一下,毀屍滅跡,我上哪兒復活去?
“這不是你擔心的問題。”203向我皺眉,“你們累了兩天,都回去休息吧。”
“嗯,多謝首長關心。”我不好再說什麼,提點她一下就行,便帶人離開龍組大院,手下問我,秦鼕鼕怎麼辦,今晚關在哪兒,總不能連夜押去東北。
“我會處理,你們不用管了,都回家歇著。”我隨口說。
“高主任,您可得小心點兒,她可是很危險的人物!”一個姓趙的手下好心提醒我。
“我知道,放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