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我皺眉問,還得她自己回答。
“你很在意這個?”馮梓青反問。
我輕輕搖頭:“不瞞你說,我並不在乎。林溪、周曉魅都不是,而且之前她們都經歷不止一個男人。”
那是我入職龍組之前發生的事情,馮梓青肯定對我的過往,掌握的比我自己都清楚,這種事情瞞不住,我也沒想瞞。
“那你這麼生氣幹嘛?”馮梓青輕聲問。
“因為……因為他是強迫你的啊。”
“呵呵。”馮梓青笑了,“你可真健忘,我說了我沒有反抗,所以你才罵我是煞筆。”
我沒詞兒了,之前在會議室裡,她確實是這麼說的。
“反正我那個還在,他當時喝的太多,再加上洗手間空間狹小,弄了半天也沒弄進去,最後弄我腿上了……”馮梓青微低著頭,唯唯諾諾地說,說完馬上又補充了一句,“事後我可洗了好幾遍呢!”
“呵呵,你解釋這個幹嘛?”我笑問。
“我不是怕你嫌髒嘛!”馮梓青脫口而出,說完臉馬上就紅了。
我臉也紅了,馮梓青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想在今晚見歐陽天亮之前,把第一次給我。
兩人沉默良久,她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我在想的事情是,自己的到底能不能使用,今天早上和蕭雅行長生訣的時候,因為她沒穿衣服,我不可避免地又抻了一下傷口,疼了好半天都沒見恢復的樣子,可見傷真的沒好利索,不過要是強行拆開繃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傷的是彈夾,而不是槍,話又說回來了,彈夾壞了,槍還能使嗎?
經過一番劇烈的思想鬥爭,最終,雖然羞於啟齒,但我還是向馮梓青坦白:“不行。”
那個是她打壞的,現在她說用就用,哪兒有那麼好的事兒?
再說,她只是想出一口惡氣,才那我的槍當槍使,夏樹說的對,馮梓青太容易走極端,我要是這樣“趁人之危”拿她初血,說實話,我都不服我自己。
但是女人犯起軸來,不是誰都能輕易說服的,我也沒想過要說服她。
“那我不管。”馮梓青果然很軸,一意孤行,“反正就這一次機會,你不要,我就去找別人。”
“用這個行麼?”我伸出一根手指,開玩笑道。
馮梓青冷笑,搖了搖頭轉身開門出去,沿著走廊往樓道口那邊走,等她身影消失,我才起身,挨個抽屜拉開,什麼有用的工具都沒找到,無奈出辦公室下樓,綠色蘭博基尼停在那裡,馮梓青應該還有一把鑰匙,她已經坐進了副駕駛。
我還沒開過這麼高階的車,剪刀門抬起來的時候嚇我一跳,座椅太低,把腿邁進去,跟一屁股坐地上了似得,點火啟動,掛上檔慢慢開出車位,用右腳試探著它的脾氣秉性,同時用餘光,試探著它主人此刻的細膩心思。
“你這是去哪兒?”出了龍組局,馮梓青疑惑地問,因為我駛離了市區。
路上沒什麼車,我加大油門,連闖兩個路口的紅燈,反正不是我的車。
很快,速度提到了140,馮梓青有些慌,緊緊抓著車門上的把手。
“你也有怕的時候?”我笑問。
馮梓青沒說話,目視前方,緊緊咬著嘴唇,臉色慘白。
我感覺她有點不對勁,帶了一腳剎車,馮梓青突然鼓起嘴,用力拍打我的胳膊,我趕緊靠邊停車,車還沒停穩,馮梓青就開啟剪刀門鑽了出去,跑到馬路牙子上狂吐。
我下車跑過去,幫她拍後背,又去車裡取來礦泉水給她漱口。
“你這是……懷上了?”我懵逼地問。
“懷你的啊!”馮梓青白了我一眼,“我暈車!”
“……你暈車?”我更懵逼了,“那你怎麼開車!”
“開車不暈,坐車暈,何況你還開那麼快!是不是故意的你!”馮梓青嬌嗔,捶打我的胸口,我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懷裡抱緊,這樣她就打不著我了。
馮梓青掙扎了兩下,放棄抵抗,軟在我懷裡。
“本想帶你去我小時候經常去的一個地方來著。”我柔聲道,“要不,你來開?”
馮梓青微微搖頭:“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待著。”
“喜歡在馬路邊吃灰?”我笑問。
“你似不似傻!”馮梓青掙脫開,“太沒情趣了!那幾個女孩是不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你塊木頭疙瘩!”
“我哪兒傻了?”我撓了撓頭,“不是你說喜歡在這兒待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