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哪個好喝!”神崎麗美居然“驚人地窺探到了我的想法”,將兩杯咖啡都放在自己面前,拿小勺子挨個喝了一口,“咦,一樣苦!”
我笑了笑,接過她遞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並未覺得有什麼怪味。
這時,電話響了,是夏樹,我接起。
“蕭峰。”夏樹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你要動歐陽家?”
“你怎麼知道?”我驚訝地問,“你不是在帝都嗎?”
“剛到西城,坐高鐵來的。”
“你又來幹嘛?”我問,馬上意識到不妥,“我的意思是,你昨晚不是剛回去麼?”
“歐陽克誠請我吃飯。”夏樹冷冷地說。
“為什麼?你跟他很熟嗎?”
“我跟他不熟,但我跟歐陽天明認識。唉,算了,反正今晚也得讓你知道,其實我是歐陽天明和馮梓青的介紹人。”夏樹嘆氣道。
“神馬?你是……”我看了神崎一眼,她正好奇地打量著我,可能看我的表情有些怪異。
“稍等一下。”我衝神崎苦笑,起身來到外面,“你是他倆介紹人?!你明知道梓青——”
“我不跟你解釋,反正這事兒你怪不到我頭上。他們名門望族相親,必須有個媒人,否則名不正言不順。”夏樹佯裝無辜地說。
“那你跟歐陽傢什麼關係?”我又問,我只知道夏樹和馮梓丹私交不錯。
“我是歐陽若瑄的家庭教師。”
“歐陽若瑄又是誰?”我問。
“歐陽若瑄是歐陽天明和歐陽天亮的親妹妹,今年才十六,從小患自閉症,不願意上學,所以他們家請我給若瑄當家教,我教她兩年多了,在歐陽家也算有些地位,要不我怎麼會知道那麼多歐陽家族的事情!”
“您不是江湖百事通麼。”我揶揄道,原來夏樹也是歐陽家的人,“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我想動歐陽家?”
“我並不知道,所以詐你啊!”夏樹坦然道。
“……麻痺的,算了,那你對這事兒怎麼看?”我欲哭無淚,果然跟文化人沒法玩心眼兒。
“你是想問我的立場,還是你的勝算?”夏樹問。
“都問。”本來我想問勝算,既然夏樹說了,我就一道問算了。
“我的立場,中立;你的勝率,零!”夏樹毫不猶豫地說。
我不覺心裡一涼:“一點機會都沒有?”
“對!除非你藉助無相門的力量!”夏樹說。
“又想詐我,對吧?你該不會也以為我投靠了無相門了吧!”我訕笑道。
“沒詐你,我早就看出來你跟那個張璇有一腿了。”夏樹嚴肅地說,語氣就像是領導訓誡下屬似得。
“……但我不想借助他們的力量。”我說,這是實話,無相門根本不把歐陽家族放在眼裡,我要是求張璇幫忙的話,估計也就是她一句話的事兒,但我憑什麼求人家啊,就因為她喜歡我?那還是男人麼!
“總之,該說的話我都跟你說了,歐陽這棵大樹根深葉茂,絕不是你一個人能撼得動的。”
“再說吧,你到哪兒了,正好我想請你過來幫我個忙。”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