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張聲勢的小混混罷了,我真不想跟他一般見識。
“你看啊,本來這裡能停兩臺車的,可你斜著這麼一插,把地兒都給佔了,剛才我來的時候,沒有其他車位,你說我停哪兒,總不能停大馬道上,對吧?再說,我車裡不有挪車電話嗎?你怎麼不打?”我真的是在跟他講理,MINI車裡確實有兩個挪車電話,一個是我的,一個是林嵐的,一個尾號13,一個尾號14,情侶號碼。
男人張了張嘴:“你沒地方停車,你他媽還有理了是咋的?你怎麼不停別人車後面呢!”
“因為就你佔倆個車位啊,別人都停得挺規矩的,我憑什麼找人家麻煩?”我笑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想教育教育我該怎麼停車唄?”男人顫著腿,嘚瑟地說。
“確實是這個意思。”我實話實說。
“老子一直他媽的這麼停!誰他媽敢教育我?你個煞筆也不打聽打聽,這土豪金速騰的主人是誰,我草你個媽的!”男人指著他的車,大聲罵我。
“土豪金?是挺土的……”我搖了搖頭,“本來想跟你講講道理,你認個錯就拉倒,看你也就是這個德行了,一點道歉的意思也沒有,是不?”
“我道你媽的歉啊!”男人惱羞成怒,舉起滅火器向我腦袋砸了過來。
我側身躲過,滅火器砸在了土豪金速騰的後備箱上,砸出一個坑,給男人心疼的直咧嘴。
“草泥馬,還敢躲!”男人舉起滅火器,又向我腦袋橫掃。
我有點發火了,直接一胳膊肘迎著滅火劑擋了過去,好疼!但畢竟擋住了男人的攻勢,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我把滅火器給搶了過來:“煞筆,這玩意不是那麼用的!”
我打掉鉛封,拔開保險銷,左手握著噴管,右手提著壓把,對準男人的臉按了下去。
“啊!”男人緊著撲稜,滅火器的勁兒還挺大,只兩、三秒鐘的功夫,就噴的他頭髮上、臉上、胸口上都是白色的乾粉,好像還眯著眼睛了。
“草泥馬的!”男人用一隻手揉眼睛,另一隻手胡亂向我抓來,我掄起滅火器,猛砸向他罪惡的手。
“啊!”
我聽見咔嚓一聲,男人當即蹲了下去,可能砸骨折了。
“土豪金是吧?”我轉過身來,舉起滅火器,把他的速騰照著MINI的樣子,三倍奉還,砸的跟個被蹂躪了的易拉罐似得,這才消了氣,丟掉滅火器鑽進MINI車裡,男人砸的是副駕駛前方的擋風玻璃,並不影響我開車。
“你他媽給我站住!”男人揉清了眼睛,跑到我車前面,橫著胳膊攔住,“把我車砸這樣就想走啊!我告訴你,今天你哪兒都別想去了!”
“唉……”我無奈了,裝比的人到處有,咖啡館裡特別多,我轟了一腳油門,男人馬上嚇得跳開,我開車就走,後視鏡裡看見男人拎著滅火器追了幾步,沒追上,奮力將滅火器丟了過來。
咣,砸在了後備箱上。
嗯?我心裡一驚,好像聽見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我剎車,下車來到後面,男人追了上來:“我草你媽的!”
“閉嘴!”我一拳把他撂倒,不再管他,開啟後備箱,發現居然有個蛇皮袋在裡面,還一動一動的,看輪廓,裡面似乎有個人!
“喂!誰啊你!”我撿起林嵐的一隻高跟鞋,用鞋尖兒戳了戳蛇皮袋,“怎麼跑我車裡來了?”
“嗚嗚嗚!”裡面的人蠕動的更厲害了些,嘴裡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帶刀了沒有?”我回頭問那男人,可惜他已經躺在地上昏了過去,一般這種小流氓都喜歡帶個匕首裝比用,我翻找他的口袋,果然找到了一把精美又娘炮兮兮的蝴蝶刀,這玩意我上初中的時候玩過,熟練地甩開,用刀尖抵向那個袋子。
“你別動,我這就用刀割開袋子放你出來!”我喊道,袋子裡的人果然停止蠕動。
我小心翼翼地割開蛇皮袋,確實是個人,穿著衣服,好像還是個女的,穿上牛仔褲和T恤衫,腳上的高跟鞋已經蹬掉,躺在旁邊,腳踝處被繩子綁著,已經磨出了血。
我又把口子割大了一些,她的雙手也被繩子反綁,頭髮很長,散亂地蓋在臉上,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見她嘴裡被塞了好大一團白色的布,看起來下巴都快給撐掉了,到底是誰啊?
我撩起她的頭髮,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看上去二十多歲,但我肯定不認識她。
女人許是許久沒見過光,眼睛緊緊閉著,好半天才慢慢睜開,驚恐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