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都已經中毒,你覺得這樣,我會給你解藥麼?”宮本指了指後山方向,不過他剛說完,臉上的笑容便消失,因為從體育場看臺兩側,先後出現了三十多名龍組隊員,臉上都戴著防毒面具!
“宮本先生太天真了吧。”我回敬他說,“堂堂華夏龍組,豈是你一個島國人帶著幾個小混混就能輕易擊敗的?”
宮本眯起眼睛,不說話了,我正要上前搜他身上是否有武器,突然,宮本眼睛睜得老大,嘴角流淌出一道血痕,身體向後直挺挺地倒下!
“什麼情況?”我失聲。
“自殺了。”馮梓青慢慢放下槍口,晃了晃,也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我趕緊跑過去扶住她。
“酒還沒醒就讓我出任務,你也太狠心了點!”馮梓青揉著太陽穴,靠在我臂彎裡,嘟起嘴唇嗔怪。
嚇死我了!
狙擊手沒動,那些戴防毒面具的龍組隊員都從看臺跑了過來,用手銬將地上趴著的混混逐一控制,這回我長了個心眼,讓林瑤給宮本驗屍,林瑤驗過,判定確實是中毒身亡,不是假死。
“老劉,派人回鳳凰臺去抓一個穿和服的女人,她手裡有關鍵的地圖。”我對帶隊的劉姓副局座說,老劉點頭,帶了三個隊員上了一臺混混的跑車,回去抓人。
“解藥用過了麼?”我問林溪。
“還沒,這不急著救我大兒子麼!”林溪抿嘴說,惹得眾人撲哧撲哧,想笑又不敢大聲笑,肯定是我電話裡那聲媽叫得聲音太大,被人給聽見了。
“解藥呢?”我轉頭問狄安娜。
狄安娜指了指籃球場方向:“一個叔叔幫我揹著呢!”
那幾個狙擊手也從籃球場過來,其中一個遞過來揹包,我開啟,紅藍兩瓶俱在。
“哪個是她的來著?”我問狄安娜。
狄安娜撓了撓頭:“寶寶也忘了!”
“……是藍的,峰哥!”地面上傳來一個聲音,是趙雨濤。
“你確定?”我蹲下問。
趙雨濤忙不迭地點頭:“沒錯,峰哥,饒我一命吧!我太財迷心竅了!”
“人不愛財,天誅地滅,但你不能什麼錢都掙!尤其是島國人的錢,知不知道?”我拍了拍他腦袋,“對了,你還摸過我這個小洋妞,是吧?”
趙雨濤臉色煞白,吞了吞口水。
“本來我想砍了你手的,不過念在你立功的份上,暫且饒過你。”我說。
“謝謝峰哥!”
“話還沒說完呢,你幫我辦個事,辦好了我就徹底原諒你。”我笑道。
“峰哥您吩咐!”趙雨濤從地上爬了起來,畢恭畢敬地聽著。
“我現在就當你是我們龍組的人了,你帶著我的手下,回鳳凰臺去調查,把這個宮本的底細給我摸清楚,越清楚越好,然後寫份報告給我!”
“寫報告?”趙雨濤苦逼地笑了笑,“峰哥你這不是難為我嘛……”
我楞起眼睛:“那把手伸出來吧!”
“別別,峰哥,我肯定給您辦的利利索索的!”
“滾吧!”我給了趙雨濤一腳,點了林溪調查科的兩個人,跟他去了。
這時,從體育場外面開進來幾臺警用麵包車,下來一批特警(老劉打電話借調來的),抬走宮本的屍體,把混混們都給帶走,鄭緯國是關鍵人物,我讓審訊科的人專門看押,送去龍組審訊室,他們有一萬種辦法讓鄭先生把知道的事情全說出來。
我又讓兩個同志去調查這個學校的保安部門,估計只是收了宮本的錢,不知道其他的事情。現場全部處理完,我拿過藍色藥瓶,讓林溪坐在地上,脫掉她的鞋襪,把藥水倒在棉襪上,擦拭林溪左腳腳心的黑斑。
“哎呀,好癢!”林溪腳趾扎開偷笑,“還挺舒服呢!”
“跟林瑤的舌頭比如何?”我問。
林瑤馬上輕咳:“那個,同志們,都散了吧,沒啥事了。”
“你啥時候成了龍組領導了?”我白了她一眼,不過剩下的那幾個狙擊手倒是聽林瑤的話,真的散去,只有一個解釋,林瑤在這次外圍行動的指揮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才會得到龍組同仁的尊重和認可。
一問才知,果然是林瑤透過兩瓶藥水,分析出綁架我的就是島國人,擅長用毒的島國人,勘察過體育場後,她認為島國人很可能設埋伏,帶人仔細檢查那片樹林,在樹梢裡面發現了吊掛著的很多綠色爆炸裝置,殺傷部不是彈片,而是軟軟的類似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