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我又向觀眾士兵們環視一週,語重心長,又帶著殺氣地說:“你們都是無辜的,剛才跟你們處得也挺好,今天大師不想殺人!但你們的領導似乎不答應吶!呵,那沒辦法,對不起了,兄弟們。”
說完,我用雙腳虛劃開馬步,深吸一口氣,嘴巴鼓了鼓,作勢要“發功”,因為剛才跟他們講評書的時候,提到自己的三大絕技之一,便是失傳已久的“蛤蟆功”,士兵們信以為真,又往後退了好幾步!
“林大師!您別衝動啊!難道就不能和平解決嗎?”剛才那個猜到懸崖下有三角翼接住我計程車兵,忐忑地說了一句。
“和平解決?”我收了馬步,等的就是聰明人的這句話,“你們若不想枉送性命,也不想連累你們外面兄弟的話,那就站在我身邊,跟我一起走出去!只要外面的兄弟們不開槍,本大師保證不大開殺戒!”
幾個剛才聽入神計程車兵相互瞅了瞅,堅定地點頭,端起槍口走向我,我微微眯著眼睛,紋絲不動,其實心裡怕極了,萬一有人開槍怎麼辦!
還好沒有,士兵們走到我身邊一米處,停下腳步,轉身180度,槍口對外!
“你們、你們瘋了嗎!快給我抓住他!這是命令!”生化人領導跺著腳咆哮。
其他持槍士兵,猶豫片刻,也都圍攏到我身邊,給我製造了一個人肉護盾,而且還是帶刺的,刺就是他們手裡的95步槍!我衝那位領導得意地笑笑:“跟你這些深明大義計程車兵比起來,你的人格,簡直狗屁不如!”
說完,我帶著這圈士兵,大步流星地走出帳篷,又走出倉庫,不出意料,外面果然有不少持槍荷彈計程車兵,但我並不怕,士兵們的包圍圈很緊密,我並未暴露在對方的彈道之下,那個領導就是再傻逼,也不會冒著死人的危險下令外面計程車兵開槍!
我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士兵後面的林悠娜,還有那幾個總部的軍官,林悠娜看見我,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我馬上對她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順勢把食指指向她,聲如洪鐘地喊了一句:“你!給我過來!”
我還得靠她給我洗白呢!
林悠娜左右看了看,一臉懵逼!
“別看了,就是你!若本大師猜得沒錯,你姓林,名悠娜!乃省城基團軍部的參謀,是也不是?”我冷笑道。
包圍圈士兵們顯得既緊張又興奮,聽我說出了林悠娜的名字,紛紛點頭讚許,還有人小聲說:“林大師真是高人啊!”
因為在這麼遠的距離,我是不可能看見她的胸牌的。
“大師讓你過來呢!”那個拉菲爾士兵,已經完全成為我的擁躉,尖著嗓子,用肩膀頂住槍托,居然向林悠娜做出瞄準的動作!
林悠娜哪兒見過這陣勢,嚇得腿都合不攏了!
“快過來!本大師承諾,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我倒打一耙,借用了剛才那個生化人領導的臺詞。
“快點!不然開槍了啊!”拉菲爾“嘩啦”拉了一下槍栓,又有兩個包圍圈士兵把槍口指向林悠娜方向。
“你麼這是要造反嗎!”一個聲音比我還洪鐘的男人,分開外圍士兵,揹著手站在我面前!他沒穿防護服,雖然戴著一副眼鏡,但是看起來英武不凡,而且,有點眼熟!
“這是我們團政委,趙剛!”我身邊計程車兵提醒我說。
“呵,本大師還用你提醒嗎?”
我掐起手指,將帽簷壓低,裝模作樣地碎碎唸了一會兒,然後朗聲開口:“趙剛者,河北滄州人士也,四十七歲!家有一愛女,名曰傾城!”
非但是包圍圈士兵,就連外圍計程車兵和那個趙政委也都震驚了!
我難道會告訴你,我曾經和這個趙政委一起吃過飯麼?那是5年前的事情了,養父承攬北山營地的工程,請趙剛還有兩個後勤部的軍官吃飯(裡面沒有貪腐因素,正常的飯局而已),喝酒的時候我作陪來著,而且那天,正好趕上趙剛的妻女從河北滄州老家過來探親,一起的吃飯,她女兒叫趙傾城,長得可好看了,所以我才能記住這些資訊。
不過,那時我才18歲,稚氣未脫,臉上還有不少青春痘,所以,現在的趙剛未必能認得出我來。
“林大師!牛逼啊!”我那個鐵粉拉菲爾嘆道,繼而他轉向趙剛,“政委!這位林大師並無惡意,請放他走吧!否則的話,吃虧的可是咱們啊!”
“朱小藝!你怎麼幫敵人說話!”趙剛斥責道,但氣勢明顯比剛才弱了幾分。
“政委啊!我們可是為了大傢伙的生命安全!這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