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們面前是一個男子,似完全不受兩個姑娘的影響,一派悠閒的坐在石桌旁品茶。
他穿著一襲白衫,腰間綴著一塊翡玉,熠熠生輝。身型高大,舉手投足間,自成風流。
兩個姑娘在他面前為他爭吵,哭鬧,而他卻從容置身事外。彷彿這天地間,就只有他一人在,慢條斯里的品著茶。
兩個姑娘見他完全不為所動,更沒有打算出手偏袒任何一方時,才停止了哭泣,泫淚欲滴,滿眼惆悵的看著他,嬌滴滴的喊了一聲
“爺”
這一聲,簡直能酥麻進人的心裡,縱然是在現代見慣了風月場所的劉玥,也忍不住心裡咯噔了一下。全身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而那封少,也終於起身,捏起其中一個姑娘的小臉,指尖在她的臉上摩挲,擦乾了淚水。那動作溫柔的能滴出蜜來。姑娘臉便紅了,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另外一個姑娘也呆住,望著他。
就在大家以為他會對姑娘做什麼親密動作時,他忽然放手,附身在姑娘耳邊,用很輕,很輕,但保證在場的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
“長成這樣,還妄想第二次爬上我的n?”
“滾,還有你。”
他一手指向另外一位姑娘。
當即,兩人臉色青白,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而他已如沒事人似得,拍拍衣袖走了,不帶任何雲彩。
真是渣男啊真渣,比周成明對女人都渣。
誠然如老管家或者客棧大娘說的,她來封府,除了第一天剛進門時,遇到封少,之後連個人影也瞧不見。因為他真的很忙。作為一個渣男,除了每天到處沾花惹草,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棄一個之外,他還是通朝的首富,業務繁忙。
而劉玥的主要工作是負責封少院內的衛生工作,例如打算庭院,擦擦桌子等簡單的活。不過,過了幾天,便深受老管家的賞識。
第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她長的醜,又安分,來了這些天,絲毫沒有打聽過封少的訊息,更沒有像別的丫鬟那樣天天翹首期盼在門口等著封少回來。而她像頭老黃牛,任勞任怨的幹活,沒有半句怨言。
第二個原因是,管家發現她竟然識字。封少書房的檔案全是老管家在管,負責歸納整理。而劉玥便有意無意的幫老管家的忙,偶爾他放錯了,或沒時間處理時,劉玥便默默幫他整理。
次數多了,老管家便知道她認字,有學識。
當即就決定,讓她以後做封少的貼身丫鬟。
自此,劉玥從掃地幹粗活的丫鬟一下躍身為封少的貼身丫鬟,活少還輕鬆。
劉玥第二次見到封少,是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對,沒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她正在封少的房內整理衛生,雖然說,他已連著好幾天沒有回來,但是她還是每晚都會過來替他把臥房整理乾淨,把床鋪鋪好,以防他隨時回來。
而這一晚,她剛收拾好床鋪,窗外起風,把屋內的火給吹滅了,屋內漆黑一片,她怕風把桌面的東西颳倒,所以急忙跑去關窗戶。
正關著,忽地聽到門口的聲音,隨著門開,進來兩個人相擁相纏的影子。
熟不知道,她一隻腳還邁出門檻,身後吧嗒一聲,亮了。
“誰?”
床上的男人怒吼了一聲,而他身下的女子也驚叫出聲,驚恐的望著正一腳邁出門檻,一腳還在屋內的劉玥。
劉玥無奈地停下腳步,無奈地回頭看著床上的兩人。
比起他們,劉玥顯得無比淡定到
“我剛才來關窗戶,你們進來沒看到我。我這就走,你們繼續。”
那女子已不好意思,整個人埋進了絲綢被裡。
“站住。”
封少已披上衣服,大步朝劉玥走來,一把抓住了她,怒問
“你是誰?”
因是晚上,所以劉玥並未喬裝,而是素淨著一張臉,面板水嫩而白,她的髮鬢本是隨意盤起,但這會這一來一往便有些鬆散下來,在房內微暗的光線中,便有些魅惑人心的感覺。
但她並不自知,底下身段,垂眉到
“奴婢是少爺房內的丫鬟劉玥。”
封少微眯著眼打量眼前這個素雅的女人,自動在腦子裡搜尋府裡有哪號人物。但想了半天也沒有半點印象,只隱約記得老管家說給他指派了一個新的貼身丫鬟。
他唇角勾上笑意,邪魅的忽然反問了一句
“看夠了?”
劉玥冷不丁聽到他這句嘲諷的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