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你身上用的是什麼香料,怎麼這麼好聞?”白露轉過頭,看著蕭寒問道。她閒來無事,總是喜歡研究香料和水粉,然後再把自己調至好的香料和水粉,拿出去賣,每次都能賣出個高價錢。
對於蕭寒身上擦香料,白露也並不歧視,太監嘛,總是有點特殊癖好的,這很正常。
“這個,我身上沒有用香料。”蕭寒看著白露說道。
“怎麼可能,沒用香料,怎麼可能這麼香?”白露一臉不信地看著蕭寒說道。
“這是我的體香。”蕭寒想了想說道。
“自從洗髓後,身體便會散發出這種類似於洗髓丹的清香,這應該算是我的一種體香吧!”蕭寒皺著眉頭想到,對於身上的香味,蕭寒也很苦惱,一個大男人,身上有香味,這總會讓人想入非非的。
“我只聽過女人會有體香,我就有,怎麼男人也有體香?不對,小師叔不是男人,難道是太監也會有體香?”白露皺著柳眉想到。
她還是不太相信蕭寒能有體香,於是白露抓著蕭寒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發現這股清香真的是從蕭寒的面板裡散發出來的。這下她信了:看來太監真的有體香。
白露的動作,讓蕭寒尷尬了,他笑了笑,看著白露說道:“是吧,我沒騙你吧?”
“小師叔,是不是當太監的,身上都會有體香啊?”白露一臉不解地看著蕭寒問道。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蕭寒看著白露說道。他的表情更加尷尬了:我這大侄女肯定認為我有什麼特殊癖好,身體才會發出香味。
“對了,小師叔,你整天待在皇宮裡,除了伺候皇上和娘娘,還會幹什麼?”白露看著蕭寒,一臉好奇地問道。
“伺候公主。”蕭寒想了想說道。其實他主要就是伺候靜寧公主,這兩天,除了吃飯睡覺和給皇后看病,他其他的時間幾乎全被靜寧公主霸佔了,連和兩個老婆打情罵俏的時間都沒有。
“不行,今天晚上回去,必須得和芸兒、嬌兒好好聊聊!”蕭寒在心裡狠狠地想到。
“小師叔好可憐啊,要伺候那麼多的人。”白露看著蕭寒,一臉同情地想到。
這時他們兩人已經走出了白府,迎面撞上了披麻戴孝,臉色深沉的一男一女。男的看到白露,連忙叫道:“露兒!”
這一男一女,女的蕭寒是認識的,德妃徐晴,男的則是德妃的弟弟徐淼。徐淼二十四五的年齡,跟蕭寒差不多大,長的也相當的英俊,白淨的臉龐,劍眉星目,身高只比蕭寒矮這麼一丁點。德妃和徐淼的父親徐天久,並沒有從醫,而是經商,做的就是醫藥的生意,京城一大半的藥房都是他們白家的,白家可以說是家財萬貫。徐淼可以說是典型的富二代,他一直都在追白露,追了很久了。白露對徐淼的印象也不錯,畢竟徐淼又有風度,長的也很英俊,而且徐家和他們白家可謂是門當戶對(那是以前,現在就不一定了,畢竟徐天長這個太醫已經死了,徐天長的一家還要被流放。)。
“徐大哥!”白露看著徐淼,有點不好意思地叫道。
看到白露身旁的蕭寒,徐淼的臉瞬間變的不好看了:這傢伙是誰?怎麼跟露兒在一起?
這時,德妃也注意到了蕭寒,她連忙陰陽怪氣地看著蕭寒說道:“哎呦,這不是蕭公公嗎?什麼風把蕭公公給吹來了?”
“德妃娘娘萬福!”蕭寒和白露連忙給德妃行禮道。
“免了,現在又不是在宮中。”德妃揮揮手,看著蕭寒無比不爽地說道。要不是蕭寒,她的大伯不會死。她把徐天長的死,全都怪罪到蕭寒一個人頭上了。
“謝娘娘。”蕭寒和白露連忙謝道。蕭寒心裡卻在嘀咕:要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想給你行禮啊?
得知白露身旁的蕭寒是個太監,徐淼的臉色又變的好了起來,他看著蕭寒連忙抱拳說道:“原來是蕭公公,在下徐淼,真是久仰蕭公公大名!”
徐淼把“公公”兩個字咬的特別的重,彷彿是在嘲諷蕭寒什麼。
“徐公子客氣了!”蕭寒連忙還禮道。他又不是真太監,沒必要跟徐淼斤斤計較。
“既然你們認識啊,那就不用我多介紹了,蕭寒現在是我的小師叔。”白露看著徐淼說道。
這下德妃和徐淼不解了:蕭寒不是個太監嗎?怎麼突然之間成了白露的師叔了?
看到德妃和徐淼一臉不解,白露連忙解釋道:“蕭寒是我爺爺剛收的徒弟,所以他現在變成我的小師叔了。”
“真是恭喜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