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一臉不解地看著許茹芸,不知道許茹芸為什麼讓他不要激動。
“弟弟,你的刀碎了。”許茹芸看著蕭寒,靜靜地說道。她知道那把刀對蕭寒很重要,蕭寒之所以變的那麼強大,主要的原因就是那把刀。
這下蕭寒急了:刀碎了?刀碎了,我怎麼向李大娘交代呢?
得知噬魂是寶刀後,蕭寒便想著有機會的話,他要把刀還給李大娘。他只是幫了人家一個小忙,卻拿了人家的傳家之寶,這太說不過去了。可現在刀碎了,他該怎麼辦呢?
就在這時,李安兒帶著李諒柞進來了,從妹妹口中得知許茹芸他們要走。一進來,李諒柞便皺著眉頭看著許茹芸問道:“姑娘,要走?何不多留幾日,也好讓本王盡一下地主之誼!”
“已經打擾多日了,我們還有急事,必須儘快離開。”許茹芸看著李諒柞說道。
李諒柞很不想許茹芸他們走,像許茹芸這樣的高手和蕭寒這樣的猛將,就算是打著燈籠找,也不一定能找到。但人家已經說有事要走,他也就無法強留,那樣只會適得其反。
“那不知姑娘找本王有什麼事?”李諒柞皺著眉頭問道。
許茹芸把耶律夷列想要聯合大宋滅掉西夏的訊息跟李諒柞詳細地說了一遍。聽了許茹芸的敘述,李諒柞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看來他得儘快趕往大宋,跟大宋皇帝商談結盟之事。
“多謝姑娘提供的訊息,否則我西夏必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李諒柞看著許茹芸抱拳說道,看來自己沒有殺他們,也並不是一無所得。起碼這個訊息,就能決定他們西夏未來的走向。
“王爺言重了,對於王爺的不殺之恩,我們銘記在心。”許茹芸看著李諒柞說道。
“那姑娘有事要走,本王也就不勉強了,姑娘一路保重!”李諒柞看著許茹芸抱拳說道。
“王爺和公主也保重!”許茹芸和許天嬌看著李諒柞和李安兒抱拳說道。
李安兒看了蕭寒一眼,然後輕聲地說道:“蕭大哥,路上小心!有空記得來看安兒啊!”
蕭寒衝李安兒微微地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蕭寒這不經意地動作,被許茹芸察覺到了,她皺了皺柳眉想到:“小弟弟笑了,他對我都不曾笑過。難道小弟弟真的喜歡上了這個西夏公主?那嬌兒該怎麼辦呀?”
要是許茹芸知道蕭寒已經清醒過來了,不知她會做何感想?
告別了西夏王和西夏公主,蕭寒三人一路向華山行去。華山緊挨著西夏,所以路程也不是很遠,只花了五天,蕭寒三人便來到了華山腳下。
終於回來了,許天嬌是無比的激動,眼淚不禁流了下來,當初她還以為她這輩子都回不來了。現在,她又可以看到她的師父師叔、師兄師姐和師弟師妹了。
從山腳下一直走到山上,蕭寒三人沒有遇到一個人,這下許茹芸和許天嬌有點焦急了:不會是華山派出事了吧?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加快了腳步,當蕭寒三人來到了華山派大廳時,發現裡面站滿了人。除了華山派的眾弟子,還有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將軍,正慷慨激昂地跟眾人說著什麼。
高坐上的華來雲,是第一個發現大廳外的許茹芸和許天嬌的。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然後呆呆地看著許茹芸和許天嬌叫道:“芸兒、嬌兒,你們回來了?”
華來雲的動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眾人全都回過頭,看著蕭寒三人。發現是許茹芸和許天嬌回來了,眾人一臉驚喜,長時間沒有找到許天嬌,他們都以為許天嬌出事了。
許茹芸微微地皺著柳眉,看著那個女將軍,當女將軍轉過身子,看向許茹芸的時候,許茹芸的柳眉皺的更緊了,這是一個她非常不願意見到的人。
華來雲急急忙忙地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他的師兄弟和華山派的眾弟子。華來雲一臉欣喜地看著許茹芸和許天嬌問道:“芸兒,嬌兒,你們沒事吧?”
“師父(師叔),我們沒事!”許茹芸和許天嬌同時說道。看到了自己的師父,許天嬌忍不住地撲到自己的師父懷裡哭了起來,想起了這些天來的遭遇,許天嬌是越想越害怕,也哭的更厲害了。
“乖,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華來雲輕撫著許天嬌的秀髮說道。許天嬌是他一手帶大的,他早就把許天嬌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而許天嬌也就早就把華來雲當成了她的父親。
“芸兒,你看誰來了!”華來雲拍著許天嬌的香肩,一臉欣喜地看著許茹芸說道。
“師妹,別來無恙?”那個女將軍擠開人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