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
蕭寒想了想,決定派白牛過來守南城門。白牛和肖石都相當的老實憨厚,但一比之下,白牛更加的老實,老實的人總是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張大人,皇上讓張大人查的事,張大人查的怎麼樣了?”蕭寒看著身旁的張帆問道。
“回王爺,據下官所知,劫走軍餉的人就是慶親王。”張帆想了想,看著蕭寒說道。他現在必須把蕭寒巴結好,不然他腦袋就沒了。
“哦,是嗎?那張大人可有證據?”蕭寒皺了下眉頭,看著張帆問道。他也早猜出了,劫去軍餉的就是慶親王。
“這個,下官暫時還沒有證據。”張帆連忙說道。
“沒有證據就算了吧!”蕭寒看著張帆說道。就算有證據,皇上也不會拿慶親王怎樣。
“那皇上那邊?”張帆皺著眉頭,看著蕭寒問道。
“皇上那邊張大人不用緊張,我會去跟皇上說的,就說張大人已經盡力了。”蕭寒看著張帆說道。
“謝王爺!”張帆連忙謝道。
“好了,你也別客氣了,我想問一下,張大人你可知吏部尚書張天寒平時的作風怎麼樣?”蕭寒看著張帆問道。他說過要除掉張天寒,那他就要除掉張天寒。
“這個,據下官所知,張大人為官一直都很正派。”張帆想了想,看著蕭寒說道。
“正派?跟慶親王屁股後面的,能有正派的人?”蕭寒皺著眉頭,看著張帆想到。
看到蕭寒皺著眉頭,張帆連忙接著說道:“不過據下官所知,張天寒的兒子張青,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王爺要是想對張天寒下手的話,不妨從張天寒的兒子張青下手。”
“張大人,看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我想對張天寒下手?我只是替皇上除去朝廷中的害群之馬而已!”蕭寒看著張帆,一臉不樂意地說道。
“王爺說的是,是下官不理解王爺的忠君愛國之心!”張帆連忙點頭說道。
“張大人,本王還有事,就先走了,你繼續追查軍餉之事,就算查不出軍餉,相信張大人一定能查出一些人吧?”蕭寒笑了笑,看著張帆說道。
“王爺放心,下官一定把此時追查到底!”張帆看著蕭寒,連忙說道。蕭寒的意思張帆是懂的,他跟了慶親王那麼多年了,當然很清楚慶親王有哪些親信。哪些是為官清廉的,哪些是貪贓枉法的,就算他不是完全的清楚,但多少也有一定的瞭解。
“那就麻煩張大人了!”蕭寒看著張帆抱拳說道。
“王爺客氣了,為皇上和王爺辦事,那是下官的本職!”張帆連忙表態道。現在的小命被蕭寒抓著,也就只能跟蕭寒站在一起了。
“那好,本王還有事,本王就先走了!”蕭寒看著張帆說道。說完,便帶著殷雷和殷雨離開了城樓。張帆也跟在蕭寒身後,也離開了城樓。
回到衙門,蕭寒讓白牛來南城門接替陸奇的位置,白牛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蕭寒又讓殷雷和殷雨留意一下京城外面的動靜,尤其是那個赤古哈爾,赤古哈爾留在這裡,肯定是帶著什麼目的的。
忙完這一切,蕭寒便向李家走去,既然現在已經是李家的家丁了,那吃住當然就得都在李家。
一進李家大廳,蕭寒便發現屋裡多了十名帶刀侍衛,領頭的是一個叫王義的侍衛。王義三十多歲,個子不高,但看起來很壯實。王義蕭寒是認識的,皇上的御前侍衛,武功很是不錯,而且跟蕭寒的關係也相當不錯。
王義等人也是剛剛到達李家,還沒來得及坐下,蕭寒便到了。
“王大哥,你怎麼來了?”蕭寒看著王義,一臉驚訝地問道。他不太明白王義為什麼會來李家,難道是皇上有事找他?
“回王爺!”王義剛要說下去,便被蕭寒打斷了。
“什麼王爺?王大哥,你現在是不是瞧不起我蕭寒了?”蕭寒皺著眉頭,看著王義說道。說實話,他不太喜歡這些熟人叫他王爺,這讓他感覺他們之間會生分很多。
“蕭老弟,這說的是哪的話?”王義看著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能跟蕭寒稱兄道弟,就代表著他王義已經是前途不可限量了!
“王大哥,這才對嗎!”蕭寒拍了一下王義的肩膀說道。接著,蕭寒又看著王義問道:“王大哥前來,是不是皇上有什麼事找我?”
“不是,是皇上得知李家出事,特地派我們這些人來保護李夫人和李小姐。”王義看著蕭寒說道。
“保護夫人和小姐?”蕭寒看著王義,一臉不解地問道。他沒聽說皇上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