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我可是有兩年不能開葷了。”
我忍不住一笑,道,“已經忍了三年了,又何必在乎多兩年。”
姜烜在我腰上一掐,道,“我忍三年都是因為誰,如今倒是越發膽大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我身上的衣物三兩下就被姜烜脫得乾淨,連著他的衣服凌亂的鋪纏在地上。
“姜……”我看著他一張口,他的嘴唇就已經移到了我的頸間,輕輕摩挲了著我的喉頭,令我顫抖不已。
這一顫抖,讓我恢復些神智,總擔心那太監會不會去而復返。或者嘉琳又突然回來,總覺得在這個地方有些不妥。
現在想起來,姜烜說的木板床,樹幹旁,包括馬背上可都比現在來的要好。
我扶住姜烜的雙肩,對他道,“不如,還是算了吧?”
姜烜封住我的唇,又擔心我再阻止他,直接將我的雙腕抓住高舉過我的頭頂,讓我動彈不得。
姜烜又埋下頭去,毫無顧忌的開始為所欲為的掠奪我的身子。
幾次下來,該碰那裡,怎麼碰,力道如何,姜烜都已經拿捏的恰到好處。
我節節敗退,只好俯首稱臣。罷了罷了,如他所說,這一走又是兩年,我該會如何的想他。
手腕被抓住的禁錮感莫名的多了些格外的刺激,讓我忍不住開始亢奮,我不敢大叫出聲,只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姜烜……”
他喜歡我叫他的名字,一如我喜歡他喚我阿梔。
姜烜被我一喚,抬頭看我,那眼中的**已經無法抵擋。他勾魂攝魄般的一笑,道“誰也不知道這一層太監服之下有著怎麼樣迷人的身體。阿梔,你真的很美,很誘人,你知道嗎?如今這身子只是我一人的,我很開心。”
我的臉瞬時漲得通紅,他在誇我的時候,又知不知道,他是如何的英俊無雙,渾身上下都生的那麼好看。
他隨意撩動,早讓我口乾舌燥,情難自已。然後他霸道如同猛獸下山似的奮勇挺進,直將我吞噬的一乾二淨。
幾番下來,我早就精疲力竭。他深吸一口氣,終於停了動作。
“可還滿意?”姜烜還未退出,看著我,笑意不減,我能看出他眼中的**依然未退。
“你這是想讓我求饒嗎?”我笑著看他。
卻看他眉峰陡然一緊,一把箍住我的腰,又是奮力一擊。
“我求饒了,我求饒了……”果然硬撐不了多長時間,我趕忙對姜烜道。
姜烜猛地推了出來,扯過衣物一擦,然後將我攬入懷中,隨意的撫摸著我。
我伏在他胸口道,“姜烜,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嗯?”
“我們不說傷感的話,明日你不要送我,讓我自己走,可好?”
姜烜將我圈的更緊,在我額上一吻,道,“阿梔,你這麼堅強的模樣讓我心疼。”
這樣的話龍戰也曾經對我說過,而我知道,我在別人跟前可以假裝堅強,可就是在姜烜跟前假裝不過來。我對姜烜道,“我就是因為不堅強,才不想你送我,我怕我會哭。”
“好,我不送你。”姜烜親了親我,“我不要你哭,我不送你。你好好的回去,好好的照顧自己,等我回來。我會給你寫信,你一定要看,一定要回,嗯?”
“嗯!”
“我知你在宮中也是步步為營,所以你我之間的書信我會安排妥當的人去傳達,等你回到宮中便可知曉。那信,就如同當初你燒燬的那幅畫一樣,不用留了。”
“我知道!”我忽而想起一事,對姜烜道,“我原本想著,太子殿下有龔相,我想借機替你拉攏藺相的。可如今藺相卻站在了六皇子這一邊,這對你來說該是不利的吧?”
姜烜笑道,“藺相是何等的老奸巨猾,他又怎麼會永遠的站在六哥這邊呢?依我看,他如今也是抱著坐山觀虎鬥的心態,覺著六哥有些機會罷了。到最後,若是六哥和三哥的鬥爭,是六哥輸了,他一定會撇清自己與六哥的關係。”
“可太子殿下和龔相會放任藺相他風吹兩邊倒?”
“那就要看藺相在這中間周旋的如何了。其實就算沒有六哥,龔相早晚也會對藺相動手,他們倆鬥了這麼多年了,對方都巴不得看著對方死呢。所以藺相之所以站在六哥這邊,也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盡人事聽天命,這些事情尚不能下定論。你暫且不必輕舉妄動與藺相多有接觸,一切我們再看看情況。”
我點頭,然後道,“若是有朝一日你需要拉攏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