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欏!�
這話說得也是在理。
她是大夫,想找薛問學習一下醫術,並無不妥之處。
而且在皇帝看來,薛問和陸若晴非親非故的,又是一個糟老頭子,也不可能有什麼感情上的瓜葛,學醫術還是比較說得通的。
而現在,蕭濯瞎了,賀蘭夫人又瘋瘋癲癲的,不及時治療可就全都毀了。
皇帝只得放下心裡的魔障。
他嘆了口氣,說道:“行,朕準了。”
陸若晴便帶著皇帝口諭,去了天牢。
其實,薛問關在天牢裡面,除了人身不自由以外,其他的並沒有任何不妥。
想必皇帝知道薛問的醫術精湛,琢磨以後老了,還有可能會用上薛問的醫術,所以吃穿用度都不錯,牢房也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而陸若晴,雖然平時不方便來將師傅,暗地裡也是打點過的。
故而薛問沉迷在醫書的海洋裡,日子過得甚是滋潤。
雖然年逾六十,頭上卻連一根白髮都沒有,臉色也很紅潤,頗有幾分返老還童的模樣。
見她來了,頓時高興道:“丫頭,你又來了,是不是帶什麼難得的藥方了。”
獄吏喝斥道:“這是鎮北王妃。”
“啊?”薛問吃了一驚,然後連忙陪不是,“罪過,罪過,給鎮北王妃請安。”
陸若晴有點不高興。
原本想喝斥那個獄吏的,又怕她走了,獄吏再遷怒到師傅身上,便暫且忍下不提。
她擺擺手,“閒雜人等都先退下。”
獄吏等人都是拿了紅包的,滿臉堆笑,腳步飛快的退下了。
緹縈守在了牢房門口。
陸若晴微笑道:“薛神醫,我是過來像你請教醫術的,就喊你一聲師傅吧。”
薛問忙道:“當不起,當不起。”
陸若晴不管他的拒絕,直接道:“師傅,現如今有個人中了蛇毒,我雖然盡力搶救,留下了這人一條性命,但是他的眼睛卻失明瞭。”
薛問本來還要矯正她的稱呼。
但聽到後面,就光顧著琢磨病例去了,“蛇毒?眼睛失明?”
“嗯。”陸若晴點了點頭。
“這個……”薛問思考了片刻,說道:“以前倒是看過類似的病例,不過……,因為一般用不上,我也忘了是那本書了。”
陸若晴咳了咳,“呃……,回頭我幫你一起找。”
薛問皺眉道:“王妃,就算真的找到了那本醫書,也未必就是一樣的毒。這……,還得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當面給病人看過脈象才有把握啊。”
陸若晴笑道:“自然是要診脈的。”
薛問有點為難,“我這……,我哪有機會出去給人把脈啊。”
“我帶了皇上的口諭。”陸若晴解釋道。
“啊?”薛問先是怔了怔,繼而擺手,“那就更不能去了!能讓皇上破例讓我診脈的,必定是十分要緊的人物,我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陸若晴微笑,“皇上口諭讓你摻和,你能不摻和嗎?”
薛問一臉苦笑看著她,“王妃,你這是坑我啊。”
陸若晴收起笑容,正色道:“師傅你放心,我保證叫你平平安安的去,全須全尾的回,有事兒我來擔待著。”
“哎哎,我這……,我這師傅當得真是心驚膽顫啊。”
“走吧,師傅。”陸若晴笑道。
薛問已經好些年沒離開過天牢,猛地出去,還有些手腳沒地方放。
陸若晴給他安排了馬車。
自己坐了另外一輛,然後去往皇宮。
哪知道,剛到了宮門口,就見到了姜家的馬車停在附近。
陸若晴有點意外。
難道因為賀蘭夫人瘋瘋癲癲,所以姜太君著急了?
那也不對啊。
賀蘭夫人的身份是保密的。
姜太君就算再著急,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派人過來。
否則要是曝光了賀蘭夫人的身份,又讓大家知道她還活著,那才是真的要命了。
再說了,皇帝也不會把訊息透露出去的。
正在迷惑,就見一個丫頭急匆匆過來,喊道:“鎮北王妃!鎮北王妃!”
陸若晴更加詫異。
咦,居然是找她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丫頭氣喘吁吁過來,著急道:“鎮北王妃,我們家少奶奶上午就見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