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又能去哪裡?如果他們一心想從她身上才能得到解脫,即便到了天星國,不還是得被找回嗎?
逃不掉,躲不開,那我就不逃不躲,留下來看著你們到底能風光到什麼時候。
從來不懂恨為何物,現在懂了。
當一個人連死不都怕,她還有什麼值得去怕的?痛嗎?呵呵,這麼極致的痛苦都承受過了,還有什麼痛是不可以受的?
阿櫻,如果娘有一天走了,希望你能堅強,代替娘好好的活下去,永遠不要輕易去相信一個男人,更不要愛上官場上的任何人。
特別是進皇宮。
御書房。
慕楓趴伏在地,撐著地面的雙手絕無顫抖之意,好似軀殼如此卑微,而那顆心卻始終鐵骨錚錚。
何林關上房門,安安靜靜的站立一旁。
元玉澤左手握著龍椅扶手,右手緊握成拳擱置桌案之上,目光不含溫度的盯著前方匍匐的男人,許久不曾開口。
“不知皇上找奴才來所為何事?”
“當初何為與她分開?”
為什麼他突然要問這個?令那女人受傷的不是柳妃嗎?怎麼來找他質問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試探性的問道:“事已過去,皇上為何還要重提?”
元玉澤深吸一口氣,銀牙緊咬,森冷的收緊五指:“可知她有流產?”
幾乎連何林都以為慕楓在聽到這話時,定會驚訝的仰頭,可他並未如此,反而更加平靜了。
“這事啊?既然皇上想知道,那奴才便一一告知就是,當初皇上離去後,她便日日夜夜都要與奴才行魚水之歡,白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像一個失去親人的模樣哀哀自憐,實則並非如此,一旦夜間就露出了本性,事過四月後,她突然告訴奴才她懷有身孕了,且還得寸進尺的要求不甘於做一個妾侍,要求奴才今後都只能娶她一人,奴才當時好歹也是官宦之家,怎可娶一個不貞的女人為正妻?所以斷然拒絕,甚至不再去雲府,而她為了逼迫奴才,終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最終導致流產,自那以後,奴才便再也不曾去見她,當初她說有多麼的愛著奴才,還以為這份愛有多堅固,不曾想再次重逢,竟然又與別人成過親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