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事找他相商。”其實劉琮也不是臨時起意,今天是決定荊州大事的一天,包括文聘、甘寧、諸葛亮、徐庶等人都被要求參加會議。會議的主題是商討荊州今後數年的戰略。原本這樣的會議屬於機密,張松是不可能被邀請參加的。
劉琮思來想去,要贏得張松的心,就必須坦誠,聽聞張松有才,正好在會議上讓諸葛亮、徐庶等人出手考驗一番。
等伊籍領著張松前來時,包括黃祖、黃權等在內的荊州進團的核心成員都已經落座,並開始各抒己見討論。劉琮示意兩人坐下,張松也不明所以,便是坐在伊籍下首認真聆聽眾人發言。
張松越聽越覺得彆扭,很是不自在,因為在座的討論的便是荊州未來三到五年的戰略目標,有人提出不能讓江東做大,孫權佔據揚州、交州勢必會圖荊州,荊州應該下手為強。也有人說應該趁著曹cāo新敗,孫權圍攻合肥之際偷襲許都,搶回皇帝,以名正言順的以漢室宗親身份匡扶漢室。
當然最後在路從的主導下,攻伐益州成了主流,接著眾人便是圍繞如何取益州發言,有說經上庸取漢中,然後兵分兩路,一路從漢中南下,一路出南郡,最後合圍成都。有說利用荊州水軍優勢先攻佔巴郡江州、涪陵等地,開啟通往益州的門戶之後,廣施仁政,讓益州諸郡來投。總之眾人一點一不避諱張松這個益州牧別駕從事!
張松幾次yù起身離去,都被伊籍攔下,伊籍的任務便是留下張松。聽到後來張松是在忍不住了,便起身示意有話要說,劉琮當然巴不得。
張鬆起身離席來到會議廳zhōng yāng,看看荊州眾將領:“松才疏學淺,卻是不知道荊州何以如此自信三五年內奪取荊州?
當今天下,由群雄並立到曹cāo獨大,益州、荊州、揚州和涼州各自佔據一席之地。而四周當中,其餘三州皆偏安一隅,易守難攻,唯荊州為四戰之地,徵南大將軍不思如何固守荊州卻要窺探我益州之地,就不怕食之不化麼?”
被張松當庭質問,劉琮也不懊惱,他就是想借此機會說服張松。張松見自己的發言有效便是繼續問道:“荊州人口、土地勝於益州否?”
眾人搖頭,張松前面說的都是實話,別看劉表在荊州十八年未發生大戰事,那是因為曹cāo忙於吞併中原諸侯,以及大敗他認為這一生最搶進的敵人袁紹。而南方的勢力與劉表在伯仲之間,甚至不如劉表。
如今情勢不同了,曹cāo統一河北,佔據中原腹地;江東孫權也是限定揚州,再圖交州;而益州無論從人口還是土地上都強過荊州。所以張松的質疑是成立的。
“土地、人口不如益州,卻又要強攻,便是欺我益州無人麼?”眾人也不知如何回答,益州也是人才聚集地,劉璋與劉琮身份差不多。而劉琮知道謀士便有法正、張松,名將方面黃權、嚴顏、張任等也不是乏乏之輩。
“天時地利人和,荊州並不佔優,松便是疑惑大將軍如何取益州?”張松連問幾個,眾人皆搖頭,難免有些得意。
眾將正思忖中,劉琮站起來:“張先生的這個問題,我來回答!誠如先生所言,荊州在以上諸方面都不佔優。但是張先生忽略了一點,那便是曹cāo南征之際,你家主公劉璋還不猶豫派先生出使許昌,力求自保。而我荊州將士則奮起抵抗,併成功將其擊退。
或許先生不曾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但從你家主公劉璋和本將的選擇來看,無異於你家主公是一頭綿羊,就算他帶領著一群兇猛的狼,但照樣不是我荊州的對手,因為我荊州自我一下的將領個個都如虎似狼,有必勝的信念,這樣一群虎狼就算挨著一群綿羊也能輕鬆擊敗你家主公帶領的狼群!”
“好!”眾人聽罷連連拍手叫好,毫無疑問,劉琮切中了要害,這也是張松、法正等人所擔心的。益州是有有利的地形,易守難攻,但即便是這樣,曹cāo尚未準備對其下手,便遣使去許昌求和,結果遭了曹cāo的白眼!其實曹cāo不光是看不起張松,他照樣看不起劉璋,看不起益州。所以才會故意怠慢張松。
張松聽罷也是立在原地,良久無言,劉琮便是繼續說道:“本將雖然暫時僅佔據一州之地,但我是漢室宗親,大漢朝廷欽命的徵南大將軍,匡扶漢室是我畢生的志向,我深信有在座的諸位和荊州百姓上下齊心,必定有事先的那一天。而張先生與你家主公卻只有兩種選擇,要麼投降曹cāo,要麼歸順荊州,如今曹cāo尚未平定涼州,江東孫權又yù奪徐州,先生以為三五年之內,我荊州兵真的到不了成都麼?”
這下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