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區內,水匪是見到呂寧的海龍軍就如同見殺神一樣,逃得遠遠的。當然荊州的水軍也被擊沉過幾次,後來荊州水軍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孫策手下的水軍聽了周瑜的阻止後,一直不敢惹海龍軍,畢竟周瑜可是親自指揮過呂寧手下的海軍士兵,其戰力讓他膽寒,知道遇到那樣的海軍,真如同惡夢。
陸康和手下幾中隨從到了濡須塢碼頭的軍營大門口,,整個軍營佈局嚴謹,守衛森嚴,外人根本無法入內,沒有張遼將軍的通告條,就算是呂寧本人到此,如果沒有通告條也進不去,當然呂寧本人肯定會有令牌,也能出入,這只是說明此地防守極嚴罷了。
陸康拿出拜貼讓隨從交給衛兵,衛兵進去一陣後,只見張遼將軍親自到營房大門口來迎接陸康。一見面,張遼就笑呵呵的道:“是什麼風把陸老爺子給刮來了,這可是稀客啊。”
陸康老爺子馬上行禮,這也是這年代儒士的迂腐習慣,張遼也回禮。雙方禮畢,陸老爺子才道:“文遠將軍,我這次人可是來向你求助的啊。”
張遼笑容滿面的道:“老爺子,有什麼事先進去再慢慢說,只要我能幫你的我義不容辭,如果是違反規定的話,你就是說啥也沒有用,老爺子你也知道我大哥的脾氣,誰敢違反啊。”
陸康聽後也不生氣,畢竟和呂寧有過交道,還一起共同作戰過呢,對呂寧軍的制度還是比較瞭解的。再說了,自己這次也不是私事,可是公事,有啥怕的,如果你不出兵,那我就派人到晉陽去找呂寧,告訴他情況後,想別呂寧也會下令出兵的。
一行人到了張遼的大帳內,衛兵送上茶水。陸康抬起來輕呷一口,這才笑眯眯的道:“文遠將軍,我這次來求助你也不是什麼私事,而是皖城北部百多里的脊樑山上的匪徒現在鬧得荒。過去這些匪徒不在當地作案,對我們廬江境內未犯過啥罪行。而最近荊州劉表,壽春的袁術都在加強自家境內的打擊力度。而脊樑山的匪徒被逼無奈,現在只好在我廬江境內進行搶劫,給各地的百姓造成巨大的傷害,地方官員卻無能為力。畢竟脊樑山上的那幫匪徒人馬眾人,估計有好幾萬人呢,僅靠地方上的警察人員根本清剿不了他們。”
張遼聽後,哈哈一笑,其實這個情況他早就知道了,也派出了大批的偵察兵對脊樑山的地理、地貌及盤踞在山上的匪徒進行了摸底,就算你老爺子不來求我,我也準備發兵去清剿了,這也算是練兵吧,生那五千步兵見見血,用鮮血來洗禮下士兵的靈魂,這對提高士兵的戰鬥斬很有作用,也能激發士兵的血性,讓士兵儘快成熟、強悍起來。
笑後,張遼抬頭看了看陸康老爺子,嚴肅的道:“老爺子,你說的情況我清楚,就算你不來說,我也會在近期內出兵去清剿這夥匪徒。具我軍偵察兵報告,盤踞在脊樑山上的匪徒有二波人馬,他們是陳僕和祖朗、祖山二兄弟二夥人。陳僕那一夥匪徒大概有一萬多人,除去老弱婦女外,估計能戰的兵馬有六、七千人;另一波祖朗、祖山二兄弟手下也有二萬多人,實際有兵馬一萬三、四千人馬,二夥匪徒加起來有二萬多兵馬,但戰力極差,裝備更是睏乏,有計程車兵手中只有木棒、木叉,只是上脊樑山的路非常難走,我軍攻打時很麻煩。”
陸康很是贊同,他在廬江這地方也有些年了,加上出生在江東,對廬江境內的地理地貌及情況很是熟悉,他內心中早曉得攻打脊樑山上匪徒最困難的就是道路問題,如果處理不好,就算是有千軍萬馬也無濟於事,只會是損兵折將,這也是老頭最擔心之事。“文遠將軍,你說得對。我在這廬江也有好多年了,雖然說不上對這裡原一草一木瞭如指掌,但具體情況還是很清楚的。脊樑山的道路確實非常險峻,四周都是懸崖峭壁,數十丈高,就是猴子都無法上去。上脊樑山的路就二條:一條是東邊通往陳僕那夥匪徒的賊窩,道路很是狹窄,僅夠二人並排通行,而且道路曲折,高低不平,道路二邊也是懸崖峭壁,半山腰有陳僕修建的壁塢,真正算得上是一夫當關,萬夫莫展。另一條同脊樑山的道路是在南面的一條羊腸小道,通往匪徒祖朗、祖山的賊窩,雖然說是道路,其實僅能讓一人行走,稍不小心都有可能掉進萬丈懸崖,比東邊那條道路還難走,真是叫難於上青天,半山腰也被祖朗、祖山二人修建了壁塢,其防禦能力更強大。如果一味盲目進攻的話,我軍傷亡巨大,還不會有啥作用,得想其他辦法解決山上的匪徒。”
張遼一聽,老爺子說的我都很清楚,我能讓手下士兵做這種喪命之事,那不是傻嗎。但聽你的話好象是有辦法似的,難道真有好辦法?“陸老爺子,脊樑上的匪徒確實很難辦,我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