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相爺既然說了如此便應當照做。”凌尚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上前說道。
“閉上你的狗嘴。”慎櫪帝心中著急,忍不住罵到:“上回你說謝相請假也沒什麼; 你們六部能處理好事情,結果呢?”他狠狠地拍著案桌:“結果你們在大殿上都打起來了; 簡直亂七八糟。”
謝堇昭笑了笑,回頭瞥了凌尚書一眼,神色自若地說道:“我自然是守諾的。”
慎櫪帝見此; 覺得謝相還是有底氣的; 可是依舊不放心,身子往謝堇昭方向靠過了一些; 小聲道:“謝相真有把握?”
慎櫪帝坐在那龍椅上,距離朝臣還是有些距離的,即便是小聲說,那聲音還是讓朝中大臣聽個清楚。
謝相受陛下寵信誰人不知?可凌尚書仍忍不住怨恨地看了慎櫪帝一眼。
……
謝堇昭說得這般肯定,事情的發展當然是隨著他的意願去走。
當太監步進大殿說在兩家府中各搜出少量官銀; 銀號與失竊的災銀相同時; 宋凌兩人一臉不可置信。凌尚書高呼冤枉; 直嚷嚷被栽贓。
然而他們聲音再大,也大不過視錢如命的慎櫪帝。
“豈有此理,竟然敢拿朕的銀子揮霍?”慎櫪帝氣得直拍案桌; 砰砰作響。“來人,將這二人拿下,明日午門斬首,家屬一律流放三千里。”
一時間,大殿上的大小官員默不作聲,就是有本要奏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說話,誰敢在這風頭火勢之時去觸皇上黴頭?
唯獨謝堇昭神色自然,淡淡地說:“陛下可是覺得凌大人面目可憎?”
“沒錯。”慎櫪帝氣憤道:“這人就是黑心肝,都黑到面上去了,朕見著就覺噁心,居然敢把手伸到朕的口袋了,簡直可惡至極。”
謝堇昭眉目舒展,含著笑道:“正是如此。所以林大人那一案也可以結了。”
慎櫪帝還在盛怒當中,忙著看宋凌兩府搜出的清單,並未答話。林徳瑜聽得糊里糊塗的,張嘴就問:“跟我這案子有何關係?”
謝堇昭瞥了他一眼:“連皇上都覺得面目可憎要斬頭,那凌公子子承父貌,梁國公沒忍住動了手不是很正常嗎?”
還有這樣的說法?林徳瑜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時間也拐不過彎來。直言道:“相爺這意思是那凌公子長得像凌尚書,所以梁國公即便打了也無罪?”
謝堇昭沒回答他的話,而是轉頭郎聲道:“皇上,你說這等面目可憎又黑心肝的人該不該打?”
慎櫪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