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百靈。可今日不一樣了,謝相在這繁瑣的禮儀下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滿,微彎的嘴角與眼中淡淡的笑意相輝映。
“我說兄弟啊,你可別想著走這麼快。”張子聰上前一手搭住了謝堇昭的肩膀:“你得跟我說,宮裡頭那事兒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事?”謝堇昭以手上的酒杯輕輕碰了張子聰手上的,一飲而盡。
“別裝了,皇后、順妃、太子、以及二皇子都給關禁閉了,你敢說不是你做的好事?”
“我的確沒做什麼。”
張子聰不樂意了:“你之前就說過,為了婚禮能順利進行,所以要用美人計。可這個美人計我倒是沒看到用在哪個地方,但是有可能影響你婚禮的人今日都無法出現了,你不說清楚的話,你今晚就別想進洞房。”
“愛信不信。”謝堇昭肩膀輕輕一甩,就甩開了張子聰的手。
張子聰還想留人,就被晨曦給截了下來:“世子爺,讓小的給你解惑吧。”
謝堇昭讚賞地看了晨曦一眼,微微一笑,舉起酒杯就走動其他同僚身邊,一下子,眾人興高采烈地拼起酒來。
張子聰將晨曦拉到一邊,威脅地說道:“你要是說不清楚,你這輩子也別想進洞房。”
世子爺酒量真不行,才飲了幾杯就開始胡言亂語了。晨曦偷偷笑著,給解釋了一通。
要說相爺做了手腳嘛,不是沒有,可不是最重點的,所以只能說是他們自作自受了。那個藥引子被下到酒中的那一刻起,晨曦就一直盯著了。
這事情要由梁詩雅說起。
那梁詩雅給姑娘下藥不成,自己飲了,想著能與太子成好事;可是她妹妹卻是將藥下到了二皇子的杯中,按著這個事情發展,最後應該是二皇子與梁詩雅成了好事,太子能夠躲過一劫的。
但是不知為何,在太子飲下那藥之前,站在他身邊的元福將二皇子與太子的杯子調換了,所以藥就給太子飲下了。或者可以說,是皇后害了太子吧。
相爺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在梁詩雅引姑娘離開的時候,讓妤貴嬪將姑娘給帶走了。
本來,太子若是在不清醒或者不自願的情況下被帶到那房間,晨曦是會將太子救下的。可惜,太子是清醒的,也就是說,他有心對蘊兒姑娘不軌。所以,不能饒恕太子,就讓太子與那梁詩雅成了好事罷了。
至於二皇子嘛,沒什麼好說的,一開始就打算要害姑娘,不能讓他好過。所以,妤貴嬪安排了一個比皇后那個丫鬟更漂亮的過去將人給勾引走了,妤貴嬪正得寵,二皇子自然有皇上責罰。
兩個兒子出這樣的事情,皇后和順妃自然討不了好。
晨曦說完,便打算離開,但又被張子聰抓住。
“還有一個問題,那婉雅公主怎麼沒出現在中秋的宴席?按照她的性子,即便是中秋宴席沒空到,今日大婚必定是會來鬧場的。”
“她呀。”晨曦想了想,平淡地說道:“相爺說她喜歡用藥,就尋了個厲害的藥給她嚐了。”他估算了一下,繼續說道:“大概明日會醒來吧。”
更厲害的藥是什麼藥?張子聰打了個寒顫,還是不要問了。
……
拼酒遊戲快要結束了。
對於謝堇昭來說,拼酒就只是個遊戲罷了,從小在軍營中的他,喝酒就如同喝水一般。即便出了軍營後他愛上飲茶,可酒量仍在。
此時,一眾文官早已七歪八倒地趴下了,就剩下老將軍,景將軍兩人還在叫嚷著。
“來來來,趕緊繼續。”景將軍喊道:“我就不信我喝不過你。”
老將軍豪氣地把上衣一脫,大手拍了景將軍一下:“小景,咱們聯合起來,勢必把這小子灌倒。”
“好。”
景將軍豪邁一應,兩人雙手一擊掌,緊緊握在了一起。
謝堇昭眼角微抬,臉上浮出一絲笑意:“聯合是麼?”
“哈哈,老爺子喝過的酒比你吃過的飯還多。”老將軍自信滿滿地說道:“即便咱們兩人合著也灌不醉你,可你要灌醉我們至少也得喝到明天。”
這下還膈應不到你?老將軍莫名的興奮,讓自己的木頭孫子跳腳大概是他餘生的追求了。
“無聊。”謝堇昭淡淡地說道。老頭子是越老越像個孩子了,不過他的話倒是提醒了自己,時候差不多了。
他手指輕輕撫著酒杯,舉在眼前端詳:“這套酒杯看著似乎不一般。”
“那是當然。”老將軍驕傲地說:“這可是我當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