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喜歡為夫喂藥的方式。”
“才沒有。”梁蘊紅著臉否認。為了證實自己的話屬實,她自動拿起那碗藥就要喝下。
那碗才剛碰到嘴唇,捧著碗的手就被他的大手控制住,碗中的藥湯因晃動而泛起了小浪花。
腰部被他的另一隻手一擁緊,身子便就著力度朝他靠了過去。
“可是為夫極為喜歡這方式。”他眸色幽深,低頭含了一口藥湯,嘴角微微一彎,俯首而下。
藥汁進入口中,剛嚥下去便被他吻得暈眩,根本無暇顧及那苦澀的味兒。
就這樣一口藥再加一個吻,不知不覺間碗中的藥湯便沒了大半。
晨曦從外走進,見著這場景趕緊以雙手捂眼,並且透過指縫盯著二人。趁著二人分開之際,急忙說道:“相爺,宮中來人說陛下急召。”
謝堇昭目光中閃過不耐,沉聲道:“讓他等著。”
梁蘊趁機將他推開了一些,自個兒將碗中剩下的藥一飲而盡。紅著臉說道:“不是急召嗎?快去吧。”
最近他是越來越喜歡吻她了,幾乎兩個人只要呆在一起,沒一會兒他就開始盯著她的唇看,然後就旁若無人地吻起她來,也不管她願不願意。
雖然她也沒有不願意啦。
“夫人不喜歡為夫吻你麼?”他臉色變得有點兒暗沉。
這讓人怎麼回答?快要羞死人了都。
梁蘊耳根都紅了,那句喜歡愣是說不出口。
“我知道了。”謝堇昭眸光一閃,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轉身離去。
梁蘊不解地看著他的背景,滿腦子疑惑。他知道什麼了?
……
就在謝堇昭離府不久,梁詩雅與其生母郭氏便尋上門來了。
梁詩雅一身大紅嫁衣,頭上府鳳冠還未卸下,怒氣衝衝地叫嚷:“梁蘊,你給我滾出來。”
侍衛將她攔在門前,她不敢亂闖,只好在外面叫罵。
郭氏也是個嘴巴厲害的,她尖銳地喊著:“梁蘊,你母親搶我夫君我也忍了,你自個兒嫁人了還要搶我女兒的夫婿?你這個賤種,你給我出來。”
一聲聲怒吼,惹來不少人圍觀。
見此,梁詩雅也不叫嚷了,她給郭氏打了個眼色,撲通一聲跪在府門前,哭了起來:“謝少夫人,求你把太子還給我吧,你都有相公了,又何必搶我的殿下呢?”
郭氏也跟著跪了下來,她擠不出淚,只好低下頭以絲帕遮掩:“咱們都被趕出國公府了還不夠嗎?求你放過咱們母女吧。”
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了,一人一句議論紛紛。
“這誰呀?”
“穿著大紅嫁衣的,怕就是今日嫁給太子那個梁姑娘吧。”
“那個殺人犯的女兒嗎?”
“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相府大門開啟了,聞訊的梁蘊站在門內,看著外頭跪著的人,心中感到一陣厭惡。
“你們來相府有何貴幹,是做了什麼錯事來求原諒的嗎?”梁蘊學著謝堇昭那樣將雙手負於身後。已作他人婦的她梳妝端莊的髮髻,一身華麗的雙面繡錦袍,通身的貴婦人氣派。
吉祥在一旁看著,心中暗暗為梁蘊叫好,徐嬤嬤離開前的緊迫式訓練沒有白費。
梁詩雅抬頭一看,就被梁蘊的氣場震懾了一下,她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能就此放棄。
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太子妃的位置,她歡喜得連著幾日都沒睡好。
梁蘊這個做姐妹的不來添妝,她也不稀罕。母親連著幾日到國公府請梁舜榮過來揹他出門,都被以抱病為由給拒絕了。不肯來背也罷了,她便讓喜婆揹著出門。
可是待她歡歡喜喜到了宮中之時才被告知太子失蹤,宮中所有人都慌了手腳之際,不知何人給她塞了一張紙條。她就著紅蓋頭開啟一看,竟是太子給她所書,說心愛之人是梁蘊,因此不能娶她。
這叫她如何能忍?
梁詩雅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說道:“請你把太子還給我吧。”
郭氏也接著話哭喊道:“我們都被趕出國公府了還不夠嗎?我夫君所做下的事情我們都是一概不知,你要怪到我們頭上我們也無話可說,可你有什麼就衝我來,何苦要勾引太子破壞我女兒的親事。”她掩面哭了起來。
“丞相夫人勾引太子?”
“那事兒我聽說了,那殺人犯被判了流放,然後梁國公將那人的妻妾都分出去了。”
“這孤兒寡母的,也是可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