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這下可是踩著了老虎的尾巴了。
張子聰搓搓手,反應極快的說道:“相爺怎能不好?相爺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無人能比無人能及。”
見謝堇昭不搭理,趕緊拉上晨曦“晨曦你說是不是?”
晨曦這回毫無扭捏地直點頭。
“看,晨曦就是個實誠的人,從不說謊。”
梁蘊噗呲一笑,給了張子聰一個眼神。看,我家相公最俊朗。
張子聰也回了一個眼神。我咋知道你家相公是大名鼎鼎的謝相爺呀,我要是知道……
咦!你家相公是相爺?
張子聰後知後覺地問道:“堇昭,你啥時候成的婚?我咋不知道呢?”
謝堇昭繼續無視他,轉頭對著梁蘊說:“出去,不要再到書房來。”
“相公不吃早膳麼?催嬤嬤給你做蛋角兒,可好吃了。”
桌上上面的那盤蛋角兒被煎得金黃金黃的,好吸引啊。
“出去。”
“這蛋角兒沾著菱角醬菜吃可香了。”
“和別人說話的時候眼睛要看著人,這是禮貌知道不?”見梁蘊一直盯著飯菜看,他就覺得莫名的煩躁。
梁蘊臉上有些燙,嘟著嘴不好意思的回道:“我錯了,相公。”
“不要叫我相公,也不要學別人那上不了檯面的小手段。”
“啊?”
梁蘊還沒理解清楚那句話的意思,手臂就被拉扯轉了個身,緊接著被一道力道推著走到了門外。
隨著身後猛地響起的關門聲,梁蘊回過神,發現自己手上正拿著一盤蛋角兒,她眯眼一笑。
相公真好。
第5章
張子聰誇張地揉了揉雙眼:“我沒看錯吧,不近女色的相爺剛剛跟女子拉拉扯扯來著了?前段時間婉雅公主借醉行兇,不不不,借醉靠近你,不都被你一腳踢到肋骨都斷了。全朝都知道謝相爺聞女色變。”
晨曦也驚訝得張著嘴不能言語。
“胡言亂語什麼呢?她就一個小娃兒。”
“你這藉口也太假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幾歲的小女娃靠近你你都躲老遠。”張子聰走到謝堇昭身前,嚴肅地說道:“咱們說正事。這姑娘是誰?咋覺得她很臉熟呢?”
“沒錯,咱們是要說正事,陳志忠那邊如何?”
“哎,你先告訴……”受到謝堇昭冷颼颼的目光,張子聰只好住了口,泱泱道:“關了幾天,沒問著什麼,而且他老子也沒出現過,只打發了個侍從來說讓府尹秉公辦理。”
“哦?陳侍郎沒來找你謝罪之類的?”
“有是有。不過來的是他夫人,帶了一堆的禮物來尋我娘,說陳侍郎被氣得重病不起之類的,嘮叨了一大堆。”
“第二批撥下去的災銀在途中莫名消失了。”謝堇昭坐回位置上,翻出了一本奏章“現在以災情嚴重,申請第三批災銀呢。”
“怎麼忽然說道災銀上面去了?”張子聰不解。
謝堇昭輕敲桌子。低沉的聲音響起:“陳侍郎年事已高,只得一子。為了兒子連兩位尚書的嫡女都娶上了,按理說,即使是讓人抬著,也得去救自己兒子才對。除非……”
張子聰此刻也領悟了謝堇昭的話,接著話道:“除非他人不在京中分身乏術。哈,他還真是膽大包天,想來第一批的災銀跟他也脫不了關係吧。一連兩批災銀出事,以聖上的個性,必定是大發雷霆,你既然深得聖信,就保一下那些被牽連的人。”
“聖上這回倒是沒急於追究,還批了再送災銀。”
“哦?聖上也學會體恤民情了,平日裡他不是把銀子看得很緊的麼?這可是好事啊。”
謝堇昭沉吟了半刻才說道:“你與景將軍帶些人馬偷偷跟在這次的災銀隊伍後面。”
……
正事商議完畢,張子聰卻賴著不肯走。
“堇昭,你給我老實交代。咱們怎麼說都是青梅竹馬,這姑娘的事你可得給我交代清楚。”
“誰跟你青梅竹馬。你再不好好說話,我不介意讓你到朝堂上練練。”
“我這不是口誤嘛。”張子聰賴皮地說道:“我不管,你不交代清楚,我就在這裡賴著不走了。再說了,我可是擔了和陳少爺搶人的罪名,結果我連人家姑娘的手都沒摸著。你倒好……”
後面越說越小聲,幾乎聽不見。他現在是想起了,剛才那姑娘不就是那天在陳志忠手上救下的那個麼。惡名他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