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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之前有孫策在,把官府的糧食分派給流民而收得流民甚多,導致原本應該流向荊州的大部分流民都朝揚州湧去,因此也間接的為荊州節省了不少糧草。因此張允才敢如此做想。他想再不出半個月,江東軍自然會因為缺乏糧草而士氣萎靡不振,只要自己堅持下來,到時候再以飽食之兵將追擊疲憊飢餓之兵,定能一戰就俘虜孫權、斬殺江東幾萬兵眾。
第七天,又是夜晚三更天,同樣的三十隻船隻,同樣的濃煙密佈,不過北岸的巡邏士兵卻已經對此並不在意了,連續的六天夜晚讓他們無功而疲,反倒弄得人人自危而且精神不振,結果還不是相安無事,只不過是江東軍的三十隻巡邏船例行跑到自己這邊來放放煙而已,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北岸的巡邏兵和塔哨都沒有驚動熟睡中的荊州將士,只是象徵性的看著這三十隻船隻準時的又出現己方的視線內,而後又是濃煙陣陣飄來。
“呃喝、呃喝,這該死的江東軍,夜夜怕我軍射擊,夜夜都焚燒如此嗆人的濃煙,嗆得老子眼睛都睜不開。”塔哨甲有些不爽的怒罵著。
“真不知道為什麼,張將軍會如此害怕江東軍,竟然還不讓我們出戰,江東軍才會如此囂張的夜夜出現在我軍眼皮底下。”塔哨乙也有些怨念的附和著。
“你說那九百個草人為什麼今天看起來矮小了許多?”塔哨甲揮了幾下手,趕跑眼前的濃煙後有些懷疑的說著。
“難道之前就很高大嗎?我
眼睛被濃煙給弄迷糊了,哪裡,呃!”塔哨乙連頭都著眼繼續靠在木塔邊,聽得甲如此說,就睜開眼睛一看,豈料這時候竟然就出現了一支羽箭射穿了他的喉嚨。
塔哨乙再揮了揮手,趕跑包圍自己的濃煙時,另外一支羽毛箭以飛快的速度射穿了他的喉嚨,連同他的那隻揮舞著的手掌。
連續的兩聲“撲通”聲,還是沒能引起荊州兵的注意力,巡邏兵們兩兩交耳,全然沒有發現塔哨上的兩個負責警戒計程車兵已經丟失不見了,不過也難怪他們,如此的濃煙密佈,他們又能看到什麼。
“敵襲,快,敵襲!”巡邏士兵終於發現了爬上己方船上的江東兵,趕緊鬼叫起來。
只是由於缺少了塔哨的鳴金敲鑼為號,沉睡中的將士卻還是沒能及時爬起來。
“殺!”剛才射落兩名塔哨的人正是江東的神射手之一的北海太史慈,只見他帶頭向敵船爬起,弓在腰間別著,此刻的雙手各握一把戟,英勇的號令著跟隨他的眾將士。
張允船上的小夥巡邏兵又哪裡抵擋得住太史慈的雙戟,終於嚎叫聲不斷……
“殺!”周泰、陳武、祖茂等等江東軍的將士一個個的從三十隻船中爬了上來,整整一千五百名將士全部攀登上了張允的船,殺向了那些衣裳不整的荊州兵。見得所有的江東軍將士都已經上船,太史慈雙戟背插,左手拿起腰間的弓,右手抓起點燃的火箭,迅猛而用力的朝湖中方向的天際“嗖、嗖、嗖”連射三支。
張允做夢也沒有想到,本來以為江東軍是因為不死心想來夜間騷擾己方的軍營而已,他們並沒有那個膽量在自己層層把關前靠近自己的大船的,可沒有想到就在自己下命令的第二天晚上就出現了江東軍登陸自己戰船的事情。
張允已經無暇多想其他,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戰,江東軍短時間內不可能登陸太多的人,等到他穿戴完畢後,提著戰槍出來的時候,卻見滿船盡是江東軍的人馬,至於自己的荊州兵,則是往隔壁小船隻上撤退。
很快,自己的大戰船上已經從先前的雙方撕殺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了。張允也趁機跳到了一隻小船上,而後發出命令。
“弓箭手準備,用火箭射殺敵軍!”
“將軍,那是我們的戰船,我們的武器、防具等重要東西都在上面!”
“混蛋,老子說燒就燒掉,現在那是敵人的戰船!”
“可是將軍當初吩咐我等要以水澆灌各個大小船隻,即使是我們的大戰船也不例外,如今是通船溼漉漉,怎麼焚燒得起來?將軍,戰船沒了不要緊,我們趕緊撤退吧,五里外的屯糧之所敵人並沒有發現,我們要趕緊撤退,重兵把守,防止敵人……”
張允的心情低落了了極點,自己當初一個非常好的防火措施,如今反倒成為了自己致命的要害。敵人佔據自己的大戰船,高高在上的以弓箭射擊小戰船上的荊州兵,而且荊州兵的大部分武器、防具等可都是在大戰船上。聽得副將的報告,張允沉重的抬頭向五里外的屯糧之地看去,卻驚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