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也許小姐把那男子留下來只是想再證實一些想法,或者也是可憐那男子吧。
其實糜忠想得並不全對,糜貞留下那男子,其實連她本人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也許是因為她一時動了惻隱之心,但是現在的她一閉上眼睛,就會跳出那男子英氣的輪廓出來,那男子英氣的臉上那僵硬的表情有些讓她難受,而那女子雖然已死,但是那微笑的面容卻又讓她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情況下,一個女子可以微笑的死?而為什麼那個女子早已經死了,但是那個男子卻還是緊緊的擁抱著她,甚至就算是在水中漂流卻還一手抱木頭,一手抱女子,結果連在了一起?
糜貞不願意再多想下去,此次從鄴城回徐州,一路上自己聽聞了太多的事情了,什麼江東孫策謀殺了皇帝,什麼皇帝其實並未死,什麼李傕和郭汜這兩個國賊死了,還聽說那南陽苑縣整座城池都被焚燒個乾淨。想到這些,糜貞不得不想到自己的兩個兄長,如今大哥糜芳正保護著自己的商隊,也在他自己的馬車中,而二哥糜竺卻在徐州牧麾下效力。
想到了兩位兄長,糜貞不得不再想到自己,於是也仰天長嘆:戰爭戰爭,政治政治,始終不如生意來得實在。戰爭和政治,哪個離得開自己的生意,沒有自己南來北往的販賣糧食和駿馬,南北兩方哪裡還撐得住戰事。可為什麼偏偏所有人都對生意人瞧不起,就覺得生意人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