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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麼一種情況。不過張凡可算是起早貪黑了一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不少,再加晚,今天早他也算是強迫著自己從芙蓉帳中爬起身子來的。既然前面說過了,張凡所為的並非是什麼朝中大事,也更加不是為了履行自己太子太傅的職責去教導朱翊鈞,或者說錦衣衛中也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但是今天,早朝還是有很多事情將要發生的,而他則是不得不到。
天還黑著,而張凡則是在昨晚吩咐了映月的丫鬟小翠,讓她早將自己叫醒的。作為一個小丫鬟,小翠雖然心中又疑問,不知道張凡為何在這大好的日子還要早早起身,不過她還是忠實地執行了張凡的吩咐。
起身的張凡,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映月還在熟睡著,他很是小心地沒有吵醒她。慢慢地起身下床,穿好了衣衫,就連洗漱也是專門出去,為的就是不想吵醒了映月。
只是張凡並不知道,在他出門之後,剛才還在床熟睡的映月卻是翻過了身子來。本來應該是緊閉著的一雙妙目如今卻是睜著。映月的面容看起來是睏倦的很,顯然昨天晚她並沒有睡好。但是她的一雙眼睛讓人看起來就覺得很是精神。這也難怪,她昨晚可謂是心事重重,心裡面總是在想著昨天下午玉兒前來找她的事情,又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她一直在考慮應該在何時,怎麼樣將這件事情告訴張凡。昨晚她不想毀了這個好日子,也就是將事情埋在心裡面沒有說。而本來,她想今天早就跟張凡說的。剛才小翠進門前來喚醒張凡的時候,並沒有睡的很沉的映月就已經是醒了過來。聽到張凡起身,她本想立刻就做起來,將事情全都告訴張凡的。奈何,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她始終還是沒有起床。
“或許,事情留到下午或者明日再說,免得讓凡哥他擔心。”這是映月心中的想法。只不過此時的她也並沒有想到“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這麼一句話,或者說這就是人的通病而已。
來到廳堂中的張凡就見到了自己的母親。
凡前打招呼道,“你怎麼如此早就起來了,何不回房多睡會。”
“還睡呢,娘可是一點都不困。”趙氏笑眯眯的說道,“倒是凡兒你,昨天喝了那麼多的就,晚又……怎的這麼早就起身了?”說到這裡,趙氏臉露出了笑容。如今趙氏可不用像以前那般勞累了,但是幾十年下來,某些習慣她是根本無法改變的。不過好在如今她又新增了一個習慣,以前住在安化縣的時候,吃過午飯的時間,都是她用來縫縫補補,補貼家用的時間,而如今則是用來午睡了,所以如今的趙氏並不會起的太晚。昨天雖然家中吵鬧了一整日,不過趙氏今日還是早早的就起來了。
“朝中有些事情,孩兒得去一趟。”張凡說了這麼一句,
趙氏並不知道張凡要處理什麼事情,不過看到自己的孩子能有如今這麼一番作為,趙氏自然是高興的很,回頭對香梅吩咐道:“你去讓他們快些做些吃得來。”
張凡出門的時候,天空才剛有點矇矇亮光,京城中的住家也大都在熟睡著,而且這裡是內城,就算有一些趕集的需要早起,也絕不會在這裡出現。
張凡來到午門前的時候,發現今天確實與以往有所不同。還記得一次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個世間,張凡到的時候,這裡已經站滿了官員。而今天,這裡只有寥寥的幾十人,顯得開闊的很。後面也是陸陸續續的有官員到來,不過一次也就那麼一兩個。
看到張居正正站在前面,張凡走過去問了聲好,問道:“老師,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人都來的這麼遲?還是說他們集體害病,都請了朝假不成?”
“張居正張開有些惺忪的睡眼,頗為無奈地看了看張凡,說道:“害病?我看他們可沒有這麼容易。說到底,還不都是因為你!”說到這裡,張居正還打了個哈欠。
“因為我?”張凡疑惑地說道。張居正居然會打哈欠,這張凡倒是當真沒怎麼見過。在他的映像裡面,張居正永遠都是一副精神飽滿的模樣。
“哦,我差點忘記了。”張居正忽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對張凡說道,“昨天你也是喝得不少了,應該不記得了。”
“到底怎麼了老師?”張凡更加疑惑起來,難道說……突然,張凡好像想到了什麼。
“想起來了。”張居正看到張凡的表情,說道,“昨天,能朝的人差不多都跑去你家裡喝酒了。這些傢伙,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沒有御史在一旁盯著,又可以海喝一番的機會,那裡會放過。昨天晚,能站著走出你家的人一個都沒有,就連能讓人扶著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