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的。咱們只談相互利用。
“這麼一來,事情豈不是就變得簡單多了嘛!我有些事情是需要丁大人幫忙的,而丁大人似乎也有些事情是要用到我來幫忙的。咱們只能說是相互利用。當然,丁大人跟我張某人並非故交,你我二人並非熟識。丁大人對於我的事情,可能聽說過,但是沒親眼所見過,想來也是不會輕信;而我對丁大人,即便是我知道丁大人的事情,但是一個人到底怎麼樣,可不是會明明白白地寫在卷宗上面的。所以,咱們兩人之間,可以說是勢均力敵了。”
“張大人所言不虛。”丁光友面色嚴肅地點了點頭,說道,“要知道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可不是光看那些白紙黑字就能明白的。”
“那麼這麼一來,咱們之間也就好說話了。”張凡也是點了點頭,說道,“畢竟咱們以前並不認識,說起話來也就毫不用顧忌什麼了。”
“不錯。”丁光友再次點頭,說道,“那麼,既然如此,張大人位高權重,想來時間也是寶貴的很,以下官之見,咱們就不用再囉嗦了。張大人到底想要說什麼,還請直言,要不然下官萬一沒聽明白,壞了張大人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
“而且,張大人剛才所說,咱們兩人之間也是相互利用。可是下官實在是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張大人辦不妥的,需要用到下官的地方。”
“丁大人,這你可就錯了。”張凡的面色並沒有變化,說道,“雖然這話說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對,不過還是那句話,‘閻王好見,小鬼難搪’。而我如今遇到的情況可不是如此,不論是閻王還是小鬼都難纏的很。我在四川此處所遇到的事情,想來不用我再多說,丁大人也是明白的了。我需要丁大人幫忙的就是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聽張凡總算是說出來了他所想的東西,丁光友並沒有覺得吃驚,畢竟張凡來找他是為了此事,這個可能他也是想過的,如今張凡承認了,他也不需要表現的吃驚,“不瞞張大人,這件事情下官也是想到過。下官不知道張大人為何看中了下官來解決此事,不過如今倒也是無所謂了。下官只是想要知道,張大人打算如何對付他們。”
“他們,算得上是咱們共同的敵人了。”張凡說道,“雖然說我是想要對付他們,他們還沒有想好到底應該拿他們怎麼辦。”
“難不成,張大人是想要……”雖然張凡的話說的如此曖昧,不過如今的丁光友,他所處的這個位子,總是會將事情想當然地向自己所曾經考慮過的方向上去靠攏,所以張凡現在這麼一說,他立刻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不,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雖然他們……但是我……我不能讓他們全都交代在這上面了。”
聽丁光友這麼一說,張凡有些詫異起來了。他剛才的那番話,其目的就是要試試看丁光友那所謂復仇的底線到底是什麼。原本在張凡看來,就算是丁光友沒有致人死地的決心,卻也不會太過心慈手軟了。畢竟他所經歷的遭遇,他痛失了兩位親人,其中一個還是於他結髮十年的愛妻。而且,雖然他也是有些責任在其中的,但是那邊畢竟還是佔了大半的過錯。
原本張凡以為自己的這麼一番話,即便是丁光友不會馬上就同意下來,但是也絕對不應該馬上就否定才對。在張凡所預料的情節當中,丁光友應該是對此猶豫不決才是。當他最後做出決定之後,張凡才能夠認定,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找丁光友來做。
可是如今,讓張凡沒有想到的是,他才剛剛提出來,丁光友就否決了。
“丁大人這是怎麼了?”張凡用一副疑惑的模樣,問道,“我可不是要幹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也沒有想過要將他們趕盡殺絕。雖然他們的確是得罪了我,但是我張凡還不至於瑕疵必報到如此的程度。最多最多,也不過就是丟官罷了,傷不了他們的Xing命的。
“更何況,他們不是跟丁大人有仇嗎?還是說,丁大人所揹負的仇恨,卻還比不上那些虛名的官銜不成?”
“不,事情並不是這麼回事。”丁光友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的確是怨恨他們做錯了事情,但是那些事情,我也是有責任。不過我不是在自責,但是我也沒有喪心病狂到因為自己的緣故就要牽連到整個四川千千萬萬的百姓。他曾省吾確實自視甚高,瞧不起人。但是他也的的確確是個好官,能給四川百姓帶來好日子。他就任四川巡撫雖然才兩年的時光,但是這兩年來,這裡的變化我也是看在眼中的。由他在這裡做巡撫,對於四川來說,是一件好事。我不能因為我自己的事情就這麼毀了它。”
“但是,丁大人,你的仇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