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表現的比較冷靜。畢竟他們已經針對這件事情商量過了。到底應該怎麼辦,他們也已經是有了個大概的主意了。即便是這個主意如今還並不太過完全,不完美,肯定會有什麼缺陷或者破綻。但是畢竟時間並沒有多少,能夠商量到如今這個地步,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如今,張凡他們,除了應對之外,最主要的還是要做到冷靜才行。如果不能冷靜的話,很多事情,即便是計劃的再好,到時候臨時生變,也是無能為力的了。
所以,張凡他們,雖然對於沐昌祚的到來也是有了變化,但是總體表現的比較冷靜,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外表上看起來也只不過是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樣了。
但是,還有一夥人卻是不同於毛正清他們,亦或是張凡他們了。這個自然就是以丁友陽為首的那一夥人了。
說起來,張凡是明白,或許是丁友陽,或許是什麼好事之人,必然是將之前自己跟丁友陽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沐昌祚,要不然的話,沐昌祚也不會挑選在這個張凡還在永寧的時候過來的。畢竟他身為黔國公,鎮守雲南。如今在雲南的地界上居然發生了這種作亂造反的事情,而他卻無動於衷。甚至於連這件事情的最後平息,靠的全都是劉顯張凡這些從四川趕來的人。
若是當真追究起來的話,他沐昌祚可是有失職之舉的。而如今,張凡並沒有找他,他就應該老老實實地,等到張凡離開了再說。現在就過來,豈不是正好提醒了張凡,自己並沒有履行好職責嗎!
而沐昌祚現在確實是過來了,也就是說永寧府有什麼事情是必須要他現在就過來一趟的。因此,不管怎麼看,這都是因為丁友陽的緣故了。
而丁友陽那些人,對於沐昌祚的到來,自然是滿心歡喜的。且不管其他人,就說丁友陽吧。在丁友陽看來,自己的這位國公爺女婿,在如今的這個時候趕到永寧府來,絕對不是為了其他的什麼事情,就是為了幫他這個老丈人出口氣,討回面子的。
說起來,丁友陽剛開始受挫的時候,心裡面對於張凡的確是非常怨恨,但是卻還沒有到如今的這種地步。但是當他第二次,他的那個淺白的計謀被張凡簡簡單單地化解了之後。雖然說,那一次丁友陽並沒有遭到什麼報復,但是他卻是更加怨恨起來張凡了。仇恨已經矇蔽了他的眼睛,他已經想不明白張凡的身份到底是代表著什麼了,他也不知道即便是他的那個國公爺的女婿,也未必就能製得住張凡。他只是想要給自己討回面子罷了。
說起來,很多人就是如此。明明應該是明白的,相比起面子這種東西,更為實際的東西應該是更加重要才對。比方說權勢、比方說金錢、比方說——性命。但是,很多人實際上是看不到這一層的,他們只會被表面上的東西所迷惑了。只顧著表面上的東西,卻是看不到那些實際的,對自己來說更加具有意義的東西。
不過,這些倒是不用現在討論了。總之一點,沐昌祚的到來,讓以丁友陽為首的那夥人,那是相當的興奮,都覺得自己時來運轉的日子要到了,都覺得張凡必然將會面帶屈辱地對自己一夥人道歉。當然了,還有很多賠償的東西。
於是,緊張的一夥人,平靜的一夥人,還有便是那些正處於興奮階段的一夥人,如今是全都聚集在了南門處,等著沐昌祚的到來。
就在這個時候,丁友陽那些人還要表示一番。毛正清那夥人自然是不必說,全員的臉上都帶著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讓人一看就明白,他們顯然是不知道應該怎麼來應對接下來所會發生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甚至於他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來迎接這位黔國公了。不過,說起來這些人的擔心,實在是多餘的。他們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些事情,畢竟不管怎麼想,沐昌祚會到永寧府來,也絕對不會是為了他們的。或許,會跟他們打個招呼,但是絕對不可能跟他們多說什麼的。
而張凡他們,則是冷靜地站在原地。他已經想好了一些辦法來應對沐昌祚了,現在他們也只需要冷靜下來,應對沐昌祚便是。
但是,唯獨那以丁友陽為首的那一夥人,如今別說是興奮了,簡直就可以用眉飛色舞來形容這些人了。雖然還沒有高興的跳起來,但是幾個人都得得瑟瑟的,一臉高興的模樣不說,還在不停地相互議論著什麼。
尤其是,他們會偶爾看到張凡這邊來。見到張凡他們一臉平靜的模樣,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張凡他們這完全就是在故作鎮定了。然後,這些人會開始嘲笑張凡他們一番。雖然他們在這方面,說話的聲音非常小,小的根本就聽不見,但是看他們一會看看這邊的模樣,擺明了就是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