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好臉色看。若光是錦衣衛就罷了,但是如果有張凡在場,那麼他們的架子就擺起來了。
而且,還不只是這樣。這些人是絕對不可能到那個錦衣衛的衙門口去鬧事的。但是張凡所住的驛館,倒是有他們不少的人。衙門口不能去,去了就等於鬧事。但是這驛館,那就沒有理由不讓來了吧。
這些人來了自然也不會鬧事,就是這麼站在路口,相互說著什麼。若是別的人出來也就罷了,他們就跟沒事人一樣,繼續說話。但是如果張凡出現了,這些人就會把嘴巴里的話全都停下來,然後全都用一副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著張凡。
老實說,這種情形實際上正是張凡所想要的。但是,這三天的時間,張凡最起碼每天要出入這裡兩次,而每次都會被這些人這麼盯著。即便這就是張凡所想要的,他也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這個時候,張凡突然間明白過來,自己實在是太嫩了。想當初,他從殿試狀元之後入朝。到現在,也有好幾年的光景了。這期間,張凡所經歷的可一點都不少,還改朝換代了呢。而其中,最讓張凡深有感觸的,莫過於幾朝內閣首輔大學士更替了。
而這些人當中,無論是徐階、之後的高拱、還是現在的張居正,甚至於那些個不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包括馮寶這樣的。這些人,也曾經受到過滿朝文武的冷眼相待,無論是走到哪個地方,全都是不待見的人的不待見的目光。
但是,這些人,全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有過了解的張凡明白,這些人不光是表面上做出來一副無所謂